“按照目前陶來福的情況看,凡事還不能拗著她來,盡可能地滿足她的心願,讓她在歡樂愉悅中,漸漸從之前的魔怔狀態中掙脫出來,十分必要……”我不假思索,就給出了這樣的回應。
“你這是答應帶陶來香明天進城去買新婚需要的東西了?”我姐對我的態度似乎有些驚異。
“不答應她,她可能再次陷入到那種用手指去摳牆皮吃的狀態……”我說出了一旦違背陶來香的意願,將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
“好,那你想過沒有,新婚的東西回來了,接下來咋辦呢?她若是真的要跟你洞房花燭拜堂成親,你咋辦呢?難道也依了她?”我姐更擔心的原來是後續發生的可能。
“不知道姐真不知道有一種治療女性癔症的辦法,那就是民間說的‘衝喜’,或許陶來香就是因為失去了馮二春才得了魔怔癔症的,那麼依照這樣的病因,就應該對症下藥,讓陶來香從那種失去愛人的精神崩潰的邊緣上一下子掙脫回來……”我話裏話外的相當於同意了陶來香的意願,還給出了這樣“科學”與民間說法相結合的解釋。
“可是你想過嗎,一旦你給她衝了喜,可就意味著跟她結婚了呀!你是省裏大學前途無量的年輕講師,她隻不過是個窮山溝裏的鄉野村姑,門不當戶不對的,將來可咋辦呢?”我姐麵對現實,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姐放心吧,一個是我會把握分寸,盡可能隻跟陶來香做比成樣逢場作戲,在關鍵時候點到為止,隻要讓她高興了,能從癔症狀態中掙脫出來了,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我馬上表達出並非一定要真的拜天地入洞房,我會見機行事,適可而止,把握分寸,見好就收的……
“可是我看陶來香現在的勁頭兒,完全把你當成我弟弟馮二春了,一旦你答應跟她入了洞房的話,怕是真的要做她的新郎了……”我姐馮一春預感到了陶來香的那種過於亢奮,將金帛世當成了馮二春的勁頭……一定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架勢。
“這個我也做好思想準備了,如果真的必須那樣做,我也會義無反顧的……至於將來是不是真的與陶來香登記結婚,是不是真的娶她為妻,還要等她真的醒過來,根據她自己的意願來做最後的決定……”我之所以這樣說,還是給自己,也給陶來香留有餘地。
“那可不行……”我姐馮一春具體立即否定了我的說法……
“咋不行啊?”我對我姐的態度表示十分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