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小子你叫什麼啊?”男子問秦宏。
“我叫秦宏。你呢?”秦宏回答。
“我叫古科。是個流浪漢。”
秦宏笑著說:“你以前是不是醫生?骨科醫生。”
古科則嚴肅的說:“這不能胡說,名字是父母取的豈能用來開玩笑。”秦宏立馬收起了笑臉。
“秦宏,你家在哪啊?”古科問。
“在前麵路口右轉直走就到了。”
“這麼近!”
“是呀。”
那你剛剛為什麼不跑回家?”這句話可問住了秦宏。
秦宏尷尬的笑著說:“因為我當時隻想著怎麼智鬥歹徒了忘了我家就在不遠處了。”
古科無語了。
到了家門口,秦宏掙脫了古科。蹦下來小聲的跟古科說:“我被歹徒揍得事不要告訴我家裏人,至於這傷就說是與歹徒搏鬥的時候留下的。明白嗎?”
古科笑著點了點頭。
“爸!媽!我回來了!”秦宏喊著。
但裏麵並沒有人回答,他開門進去發現燈還亮著。走到母親的房門聽到裏麵傳來對話聲:
“哎呀,兒子要放學了。”
“沒事兒子那麼大了自己回就能回房間,不會打擾我們的。”
“那你也不要那麼急啊。”
“我都五年沒碰你了,能不急嗎?”
……
秦宏的臉立馬紅了。古科看著秦宏說:“你怎麼……”話還沒說完就被秦宏捂住嘴拖到自己的臥室,並把門鎖上了。
“你幹什麼?”古科不解的問。
“趕緊睡覺,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什麼事等明天再說。”說完就脫了衣服躺在床上睡了。
古科向四周看了看,從衣櫃裏抱出幾床被鋪在地上打地鋪睡了。
一夜無語。
第二天一清早秦宏被鬧鍾吵醒。起床睜開那朦朧的雙眼一,看古科不見了!再看,芯片也不見了!心裏瞬間浮現兩個字:古科!
他馬上起床去找古科,一開門他看到古科就坐在桌子旁研究芯片。而且秦宏的父母也坐在桌子的旁。
秦文采和袁園看到自己滿臉傷痕的兒子心裏就難受了起來。
“沒想到我送給兒子的禮物竟給我的兒子帶來了禍端,我真是個罪人啊!”秦文采自責道。袁園忙安慰他:“不能怪你。”秦宏也說:“是呀,爸,這不怪你。隻能怪我太高調了隻顧著顯擺沒有想到後果。”一家人就這樣一個自責兩個安慰。這古科可看不下去了。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事,這個芯片。你們是要使用它還是要把他就這樣擺著當一個玩具?”古科問。
秦文采說:“這是我兒子的東西,就讓我兒子決定吧!”
秦宏想了一會說:“我要使用這個芯片!”
古科嚴肅的說:“那你可想好了。芯片一旦植入身體的就再也拿不出了。你還要使用它嗎?”
秦宏任然堅定的說:“當然。我決定了。”
古科笑了笑說:“你先去上學等回來了你就可以使用這個芯片了。”
秦宏高興的去上學了。
秦宏走後古科又對秦宏的父母說:“秦宏的父親,母親,你們也決定讓秦宏使用這個芯片了嗎?”
“我和她媽尊重兒子的選擇。你開始吧。如果怕我們打擾你我們就先走了。”說完秦文采就帶著袁園出門了,隻留一個古科在家。
古科盯著芯片看了一會,將自己的手放在藍色保護罩上,滋滋滋——被古科手包圍的芯片電流飛濺,還有一些鮮血流淌出來,那是古科的血。
古科一邊握著芯片一邊說:“我為你獻上鮮血,告訴我密碼吧。”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古科的血流淌在桌子上一點一點的集中,慢慢的組成了一串英文字母——TamamShud。
古科一看心裏就打起鼓了:乖乖這不是薩米頓男子神秘事件的裏的線索嗎?這個芯片竟然用這個來做密碼,真夠厲害的。隻可惜我不需要破譯你就能打開。可惜了。
古科輸入了TamamShud的密碼。又出現了另一串字母——TheBealePap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