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老者的話後,在落鳳宗落腳點閉目養神的昌寒影頓時睜開了雙眼,隨即隻見昌寒影清冷的向著擂台走去。
就在此刻,一個聲音頓時讓昌寒影止住了腳步,隻見獨孤清風緩緩的說道:“影兒,把這果實給我拿回來。”
昌寒影聽罷獨孤清風的話後,並未回應,甚至連頭也沒有回,隻見昌寒影隨即便一點腳跟跳到了擂台之上,隨後便緩緩的走到了老者的身旁。
那老者見狀頓時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接下來便要請出隱宗的高徒,在這落霞擂台上連戰連捷,大放異彩的陸風啊。”
老者的話音剛落,隻見陸風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在此刻,陸風忽然發覺自己的手好像被抓住了一般,陸風隨即有些疑惑的扭過頭去,隨即便看到了滿是關切的昌寒影,陸風見狀頓時有些疑惑隨即開口:“怎麼了?”
“一切小心。”聽罷陸風的話後,藍幽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緊緊握住了陸風的手掌開口道。
陸風見狀頓時點了點頭,隨即緩緩的轉過身飛上了擂台,此刻陸風並沒有看到,藍幽的眼裏盡是擔憂,就算是對陣慕容影的時候,藍幽好像也沒有這麼擔心過。
片刻後,陸風便來到了老者的身旁,老者見狀頓時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好了,既然兩位選手都已經就位了那我也就別在磨蹭什麼了。”
老者說罷隨即一閃身飛到了擂台的下麵,這一次老者並沒有消失而是緩緩的走到了擂台的法陣附近,隻見老者對著陣眼便是一揮手,頓時落霞擂台的四周竟然出現了四道白色的光罩,雖然在陽光的照射下不是那麼明顯,但台下的眾人卻發覺,這四道光罩竟然把外界跟擂台內部的一切聯係都切斷了。
“沒想到最終會遇到你。”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好久,陸風才淡淡的開口道,此刻陸風的話語中卻不帶絲毫的感情,好像不認識對麵的昌寒影一般。
聽到陸風的話後,昌寒影娟秀的眉頭輕輕的皺了皺隨即開口道:“阿風,難道你現在就這麼不想見我,不想跟我說話麼?你難道忘了我們的曾經麼。”
聽罷昌寒影的話後,陸風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隻見陸風緩緩的開口道:“曾經?是在南域不跟我去隱宗的曾經?還是我去落鳳宗找你,你百般不願的曾經?又或是你出手偷襲藍幽的曾經。”
“阿風,難道現在的我在你眼裏就是這般的不堪麼?”聽罷陸風的話後,昌寒影頓時眼眶有些發紅的開口道。
“不堪?那倒不至於,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做的一切自然也都有屬於個人的道理,你沒有在關鍵的時候選擇我那並不是你的錯,我也並沒有怪你。因為懂得,隨意慈悲。”聽罷昌寒影的話後,陸風隨即淡淡的瞥了昌寒影一眼,隨後開口道。
“因為懂得,所以慈悲……”聽罷陸風的話後昌寒影頓時小聲的喃喃自語道。
“是啊,我沒有在你最脆弱的時候選擇你,那是我錯了,可是錯已經鑄成就沒有再回旋的餘地了,就算我知道錯了,我們還是走上了兩條不同的道路,我們變得漸行漸遠,或許再也沒有有交集的那一天了。”緊跟著昌寒影抬頭看了看天空語氣悲涼的開口道。
昌寒影的話音剛落,此刻落霞擂台的天空上竟然出現了些許的陰雲,緊跟著便下起了霏霏小雨,那雨滴雖然細小,但卻打濕了兩人的衣襟,兩人就這樣相互對視著,誰也沒有動,或許兩人都沒有想過,兩人會站在同一個擂台上交手。
就在此刻,起風了,那風刺骨般的寒冷,竟然將小雨凝結成了雪,就這樣寒風輕卷著細雪打在了兩人的麵龐上。
此刻的兩人既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友,又好像是多年的知己,卻又像一對陌生人。
就在此刻,陸風緩緩的伸出了手,撣了撣衣服上還未融化的細雪隨後便淡淡的開口道:“動手吧。”
“阿風,難道你就這麼想跟我動手麼?”聽罷陸風的話後,昌寒影頓時語帶委屈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