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雀英一如往常的傲慢,可是她不知道是,經過這一些列的打擊,眼前的慕容玢紜早已不是從前那個逆來順受的懦弱女子了,現在的慕容玢紜不能容忍任何對自己的冒犯。
慕容玢紜冷冷的看了眼前可笑的張雀英,此時的張雀英像極了一個大街上的潑婦,看著慕容玢紜這樣冷酷的眼神,前一秒還囂張不已的張雀英心裏升起了一股涼意,她以前從沒見過慕容玢紜有過這樣的眼神,竟連著退了幾步,身後的丫頭忙上前去扶著張雀英。
慕容玢紜見到這樣可笑的張雀英,不禁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冷哼,轉身去扶起地上的紫衣,也許是被這冷哼聲刺激到了,張雀英突然甩開自己丫頭的手衝上前去想要再教訓教訓紫衣,慕容玢紜扶起紫衣後轉身便看到了張雀英那張不斷地急速放大的臉,出於本能反應,慕容玢紜想都沒想,抬起胳膊對著張雀英那張漂亮的臉反手就是一巴掌。一個血紅的掌印立馬出現在了張雀英那張白皙細嫩的臉上。
這一巴掌徹底的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打蒙了。張雀英一隻手捂著自己被打的半張臉,另一隻手扶著涼亭的柱子,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張雀英身旁的丫頭全都愣在了原地,誰都沒有過去扶著張雀英。
慕容玢紜見到這樣的場景,也是愣了幾秒鍾,不過很快便恢複了鎮靜。慕容玢紜絲毫不後悔自己的舉動,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仍會這樣做的,隻是會打的更狠!慕容玢紜不會主動去招惹任何人,但任何敢跟自己過不去的人,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妹妹可要小心了,我不管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子,現在的我脾氣可是不太好的,想必妹妹今天也見識到了,這有病的人是控製不了自己的行為的,這要請妹妹見諒才是。我自己的丫頭若是犯了錯我自己自然有法子教訓,妹妹這樣魯莽,倒是太不懂規矩了點,到時候還得請個老媽媽好好調教調教妹妹才是,更何況我這紫衣丫頭本就沒有說錯什麼,若是妹妹覺得被冒犯了,隻管衝我來就是,跟一個丫頭置氣倒顯得妹妹太小家子氣了。今天這一巴掌就權當姐姐我給妹妹上了一課,這學費嘛,念在我們姐妹一場,我是自然不會像妹妹討要的。隻是這今後還要看妹妹跟不跟我這姐姐置氣了,若是覺得不能忍受,今後妹妹見了我隻管繞著走便是,我也不是個拘泥於禮節的人,也不在乎妹妹是否應該主動向我請安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了!”
“慕容玢紜,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張雀英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的,加上慕容玢紜送的那血紅的一個巴掌印,原本白皙美麗的臉變得格外猙獰扭曲。
“這天兒太涼了,妹妹還是趕快回去才是,不然這臉上的血給凍住了,巴掌印可就退不下去了,姐姐就先走了,不勞煩妹妹送了。”
慕容玢紜說完便走出了涼亭,青衣和紫衣兩個丫頭在急忙在後麵跟著,青衣忍不住回頭看了狼狽的張雀英一眼,再看看前麵悠悠走著的主子,內心不禁十分複雜。
惱羞成怒的張雀英還在後麵叫罵著,慕容玢紜卻頭也不回,不一會兒便看不見了背影!
張雀英恨恨的咬著牙齒,看著自己的主子如此吃虧,身邊的丫頭們急忙上去扶著張雀英回到了屋子。
張雀英一臉狼狽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往日那種不可一世的模樣蕩然無存,被疼痛和憤怒扭曲得不成樣子。一旁的芭蕉丫頭戰戰兢兢的拿起溫熱的帕子想要擦擦張雀英的臉,可這帕子剛剛碰到張雀英的臉那芭蕉便被張雀英一巴掌扇在了地上,芭蕉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近乎瘋狂的女人,張雀英破口罵道:
“沒用的東西,下手那麼重,是想要疼死老娘嗎,這點事兒都做不好,來人!給我拖出去 打二十板!”
芭蕉丫頭聽了魂都嚇沒了,急忙爬上前去抱住張雀英的腳求饒道:
“夫人,夫人,小的知道錯了,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人這一次吧,您的大恩大德,芭蕉一定沒齒難忘。”
曾經有人說過,芭蕉一直是一種很淒涼的意象,以後可能會遇不上什麼好事。
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有直接弄死這個烏鴉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