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就是,趙王墓那邊,有關部門看守得很嚴。要是我們貿然前往的話,很可能墓沒進去,就被那些警察給逮個正著。”
奶奶的,剛剛還白進去穩妥一點,現在又冒出了警察。
這洪慶宗的話,還真是驢唇不對馬嘴。
“那洪老哥,你打算怎麼進趙王墓?”
劉德水眯縫著眼睛,笑著問洪慶宗。
洪慶宗壓低聲音道:“我認識一個土夫子(盜墓賊),常年在趙王墓周邊的墓群活動,盜墓經驗十足,我想他應該能幫得上忙。最起碼,安全進入趙王墓是沒問題的。”
我還沒有開口,劉德水就接話:“那好,那就按照洪老哥的辦法來,先去找那個土夫子,然後,我們約定個時間進入趙王墓。”
洪慶宗對著劉德水點點頭,又瞧向我,問:“楊兄弟,你覺得呢?”
我對趙王墓也不了解,盜墓的事情更沒幹過,隻能是點頭答應。
見我點頭,洪慶宗起身,對著我和劉德水抱了抱拳,道:“好,那我先行離開,等聯係上那個土夫子,安排好時間,我們在聯絡你們。”
“再會!”
“再會!”
相互抱了抱拳,洪慶宗就向著院外走去,離開了衙門村。
這個時候,老村長龍水泉和不少村民走了過來,和我們又喝了幾杯。
現在我們所在的院落是老村長龍水泉家。
酒過三巡,有點微醺的我搖了搖頭,不再喝了。
之後,在劉德水的建議下,我們就起身離開了衙門村。
離開衙門村的時候,不少衙門村裏的人都過來相送,感激我們製服了那個黃皮子精的魂魄。
而我和劉德水乃至於孫籬、孫耀文,不知道的是,在黃皮子精的魂魄被緊固後的第二年,那個王大丫就改嫁了。
沒多久,王大丫和她的第二任男人,就生了一個大胖子。
不過孩子雖是生出來了,可是那個王大丫卻因為難產死掉了。
當然,這件事情,我是不知道的。後來,還是劉德水在電話裏麵告訴我的。
至於那隻黃皮子精的魂魄,在衙門村人精心的供奉下,沒用上五年時間就魂歸陰曹,再去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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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們正乘坐村長龍水泉找來的麵包車,趕往西川市市區。
車上,我和劉德水聊著。
聊到洪慶宗的時候,我問他:“劉大師,您覺得這個洪慶宗可信嗎,我總覺得這個家夥似乎隱瞞了什麼?”
劉德水搖搖頭:“可不可信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每個人的心裏麵都有著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就算是他隱瞞著什麼,他不,我們也不知道。”
“不過,洪慶宗所的長生圖,這倒是我很感興趣。我覺得,他可能還希望得到那長生圖。畢竟如他所言,長生圖裏麵藏有關於長生的秘密。長生,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劉德水的話很有道理,他能夠這麼直白地把心裏話出來,我對他的人品也不再持有懷疑。
孫籬靠在我身上,眨動著濕巴巴的眼睛。
她還在惦記她爺爺江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