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找馬強,那邊就破口罵了起來。
“你他媽的誰啊?找馬強!我告訴你,那個家夥已經死了。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不然的話,我就廢了你!”
那邊完,“嗞啦”一聲,通話器裏麵就沒了聲音。
奶奶的,那男人居然這麼的不給麵子。
隨後,我就又按動了上麵的通話器。一連按了三四下的樣子,可能是被聲音吵得不耐煩了,那邊就接起,又傳來了聲音。
“子,你最好給我滾遠一點,你要是再按我們家門鈴的話,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
男子的聲音中帶著厭惡。
不過這我倒是不在乎。
我冷聲對他:“這位老板,我知道我的朋友在你這,而且我告訴你我已經報警了。要是你不把人交出來的話,你的麻煩可就大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私自關人可是犯法的!”
男人聽了我的話,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嘲諷我:“子,你覺得你的話對嘛?老子有的是錢,有錢就是爺。而且我告訴你,你的那個馬強他不在我這裏。你還是給我滾蛋吧!”
不在他這裏?
他剛才還信誓旦旦地不讓我多管閑事,現在又馬強不在他這裏,還真是笑話。
我挑釁地,“既然你不放人的話,那你就等著警察來吧!”
我把這話撂下後,通話器那邊的男人沉默了少許,隨後他沉聲道:“好啊,既然你是來找你朋友的,那我就讓你進來,看來,我們需要好好談談了!”
這時候,別墅門上麵就傳來“哢”的一聲。
通話器那邊掛斷了,但是別墅門的門栓卻是開了。
我挑了挑嘴角,心,老子怕你不成。
不過我也不敢覷,因為馬強在電話裏麵,他搞的那個女人老公可是請了一個道士來收拾馬強。
隨後我就伸手推開了別墅的門,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別墅。
別墅裏麵的燈都開著,裏麵的裝飾可以用奢華來的。
地板是紅木的,看上去光亮亮的,牆壁上麵貼著金貴的壁紙,牆上還掛著不少的藝術畫,還有幾幅裸~體畫,看來那個男人的品味還真是不俗。
樓下的大廳特別的大,比我租住的公寓都要大。
我剛進到別墅裏麵,從一樓通往二樓的寬敞樓梯上麵就走下來一個穿著西服,四十多歲,身體很寬,頭上帶著眼睛的男子。
男子的脖子上麵墜著條金鏈子,那鏈子看上去得值不少的錢。
在我看來金鏈子和男子的眼鏡還真是矛盾,使得這個男人看上去不論不類的,既不是那種文質彬彬的樣子,也不是那種富豪的模樣。總之吧,我覺得他是四不像。
不過男人的臉容卻是冷淡得邪乎。
那雙眼睛泛著寒光,看我就像是在看醜一樣。
男人沒有搭理我,他自顧自地下到了客廳裏麵,坐到的沙發上。
他的腿翹著,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自顧自地品著。
不過他的眼睛告訴我,他對我極其地厭惡。
“吧,你想怎麼樣?”
男子匝吧著嘴裏麵的紅酒,冷聲問道。
我對這種人並不是很在意,雖然他很有錢,但是有錢就能通神嘛?不見得。
我淡然地站在那裏,開口道:“我不想怎麼樣!我是來找我的朋友馬強的,我知道他在你這裏。我希望你能把他交出來。”
男人聽完了我的話,嘴角上麵帶著戲謔。
他冷嘲熱諷地:“子,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覺得你的話,我會聽嘛。你也別用警察來壓我,我可是良民,什麼都沒幹,還在為國家創造了稅收,你像我這樣的良民警察會管嗎?”
男人會話的時候對我那是一臉的不屑一顧。
我見男人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
我笑著走到了他的對麵,在他對麵的白色沙發上坐了下去。
我也翹著二郎腿,並且在男人詫異的目光中,我很是隨便,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我拿起寬大的茶幾上麵的紅酒杯就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紅酒。
“咕嘟咕嘟!”
在那人收緊的目光中,我將半杯紅酒都喝下了肚去。
舔了舔嘴唇,我搖頭笑著對那男人道:“這紅酒啊,我還真是喝不慣,味道就好像是馬尿一樣,也不知道你平常喝這東西,是下肚的!”
男人見我如此話,他登時就氣怒起來。
“子,你他媽的到底想幹什麼?我可是警告你,不要惹我,也不要多管閑事,不然明街頭上麵可能會多出來一具屍首!”
聽吧,傻子都知道他這是在威脅我。
我縮了縮肩膀,臉上仍舊帶著笑容。我輕聲問對麵趾高氣昂的男人,“對了,這位老板,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