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齊大師附和著:“就是啊,我當年的時候可沒像他們兩個這麼年輕氣盛,我當年可是非常英俊的,不少姑娘哭著喊話要嫁給我......唉,怎奈我當時太過於專注捉鬼了,卻是傷害了不少姑娘的感情!”
奶奶的,聽見沒,這兩個捉鬼大師吹起牛逼來一點都不臉紅。
本來我還以為他們都是老江湖,內心深沉,沒想到這兩個大師卻也都是奇葩。不然,他們又怎麼可能會搞到一起去呢!正所謂啊,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這個時候的已經亮了起來。
早上的空氣特別的清新。
和李大胖子吵得不可開交後的我終於是敗下陣來。
我對著李大胖子擺了擺手,求饒道:“好啦好啦......李哥,我不和你了,溪蘭姐是你的,是你的!真的是你的。你現在就去泡她吧!”
李大胖子可能也是沒了法子,最後他冷哼了一聲,揉著他的屁股,就向著樹林外走去。
齊大師見我在喘氣,就笑嗬嗬地對我:“年輕人啊,可得常鍛煉。你看看你,年紀輕輕的居然吵架吵不過一個大胖子,真是慫的很!”
我雖然吵不過李大胖子,但是我心和你一個老家夥我還是吵得過去的。
就這樣,我麵朝齊大師投過去了一枚重磅炸彈。我笑著對他:“齊大師,不是我你啊,你看看你,連楚大師都比不上還來跟我話,我可不跟你話。”
“啥?我比不過楚德那個老家夥!我呸!”
楚大師就站在旁邊被齊大師這麼“呸”了一口,他就不幹了。
隨後我和李大胖子不吵了,反倒是楚大師和齊大師大吵了起來,吵得比我們還激烈,我真怕他們一口氣上不來在進了棺材。
無奈的我和笑嗬嗬的薑師傅也向著樹林外走去。
清晨的陽光溫暖著大地,光輝將周圍的樹林都晃得光亮亮的,綠油油的。有鳥在樹林裏麵叫著,聲音清脆悅耳,很是好聽。
在殯儀車副駕駛的位置上麵,趙溪蘭正趴在那裏“嚶嚶”哭泣著,頭頂上的發絲都被眼角邊的眼淚給弄濕了。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我本想著去問問溪蘭姐那個黃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李大胖子卻是冷冷地對我:“你別過去,讓她哭一會兒,我知道她心裏麵難過。”
縮了縮脖子,我就坐上了殯儀車後座,也一直沒再出聲。
李大胖子就像是怕我接近趙溪蘭一樣,居然與我緊挨著坐下了。
他那肥碩的身體往我的旁邊一坐,差點沒把我給擠死。但要是單打獨鬥的話,我也知道我肯定不會是膀大腰圓的李大胖子的對手。即便他的屁股還在痛,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不久薑師傅也上了車。
之後才是齊大師和楚大師。從齊大師幸災樂禍的樣子上麵可以看出來,可能是與楚大師的爭吵中,他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很快,殯儀車就順著土路向著封門村的方向開去。
在車上我們都沒有嘮閑話。幾個人看上去經過一晚上的折騰都很累了,紛紛倚靠在座位上麵迷上了眼睛。
隻有薑師傅還在精力旺盛地開著殯儀車。
可就在我剛剛閉上眼睛,馬上就要陷入到夢鄉的時候,殯儀車卻是慢慢地停了下來。我睜開眼睛看了看手表,不過剛剛過去十幾分鍾的時間而已。
“怎麼了?”我麵朝薑師傅問道。
薑師傅沉聲沉氣似有不安地:“不對啊,怎麼村子裏麵這麼靜呢?靜的一點都不正常。”
原來我們已經到封門村了。
很快我們幾個就下了車。不過李大胖子因為睡得太死,我推了他幾下都沒有推醒他。我們也就把他留在了車上。
下車後,楚大師皺著眉目環顧了一遍整個封門村。
那些房舍死氣沉沉地矗立在那裏,倒也再平常不過。
楚大師問薑師傅,“你的鬼眼不是已經開啟了嗎?在這個村裏麵你發現了什麼沒?”
薑師傅的眼中泛著紅光,我知道那是鬼眼開啟的征兆。
薑師傅回答楚大師和齊大師:“沒有發現什麼,與先前瞧見這個村莊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不過有一點奇怪的是,先前站在遠處看這個村莊就好像是被什麼刻意給蒙蔽上了一樣。但是現在那種感覺沒有了,反倒是隱隱間我感知到了一股不祥的氣息。”
擁有鬼眼的薑師傅,不單單能夠看清楚鬼怪的模樣,辨清楚怨氣,具有鬼眼的他對周圍環境的感知力也很強。
“嗯!”
楚大師點了點頭沒什麼。他的臉上又恢複了最開始的那種嚴肅與冷淡。
倒是齊大師對著村子裏麵指了指,:“走吧,我們進村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