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昭蹲在地上一琢磨,去******不找了,明天見了我三哥,我往那兒一跪,你願意殺就殺願意剮就剮,也許沒那麼嚴重罵我一頓,我包賠點損失,認個錯臉皮一厚就過去了,也不能因為這事兒耽誤一晚上,什麼也沒幹呢!
蔣昭二次進了這座樓,來到立櫃前,心說:別看我沒有寶家夥但我有鷹爪力的功夫,鐵條我都能掰彎了,何況一把鎖。
蔣昭把手探出來想把鎖抓住,結果連使了三四次勁紋絲不動,沒辦法又把絨繩拿出來挽了個套,塞到鎖頭眼兒裏,想掛住千斤把鎖頭打開,結果瞎子點燈白費蠟。
蔣昭一想,真給我找別扭,算了,我不是擰不動嗎?我還有三環套月避水圈,雖然不是寶家夥但是鋼口也夠好的,我砸開它反正這院裏沒人,等你們聽見聲音我也把鎖砸開,把東西拿走了。
蔣昭伸手一摸三環套月避水圈,更傻眼兒了,結果寶圈也沒了,哎呀,我明白了,寶劍肯定沒丟,叫人給抽出去了,連我的避水圈也抽走了,這是誰幹的這是?看來我太飯桶了,能在我後背把兩件兵刃給整走我都不知道,如果此人要摘我的腦袋要我的命我更不知道了,看來我還是短練啊,自己覺得不含糊,看來差得多呢得多。
“誰呀?哪位朋友跟我開玩笑!誰跟我開玩笑?我請您出來怎麼樣?恕小子無知多有得罪,您把家夥賞給我得了,我這邊有正事,鬧著玩兒沒有這麼鬧的啊,哪位?”蔣昭回頭看看沒人,出了樓跳到外頭,雙手攏著嘴低聲地問道。
“我說你太不夠意思了,不管是任何人,你要拿了我的兵刃不給我,我罵你八...”蔣昭連問五遍無人答言,咬著牙罵道。
哢吧....
蔣昭剛罵道這就聽見離自己不遠一條樹枝被人折斷,仔細一看有條黑影在他麵前一晃,蔣昭心中暗想,不好,大概就是這個人偷的我的兵刃,你竟敢在暗地之中戲耍於我,這還了得!我看你往哪兒跑
蔣昭撒腿就追,但是那條黑影三晃兩晃蹤跡不見,蔣昭累得呼呼直喘,心中想今晚太別扭了,要知今日何必當初?我還不如在家好好睡一覺,折騰這麼長時間一事無成,還把家夥丟了,我有何麵目去見眾人?我叔叔問我一句,我怎麼說啊?我給老蔣家的人都丟透了,將來見著我師父我更無法交代,我豁出去了,還回那座樓,想什麼辦法也得把那櫃子打開,把東西弄到手。
蔣昭第三次又回到了那座樓,可這次不同於前兩次了,剛到院裏就覺得腳下一軟踩到翻板上了,蔣昭一下子掉到裏麵,翻板下麵是個井底坑,像井桶子似得那麼深,口小底兒下大。
蔣昭不知道這院裏什麼坑都有,髒坑、淨坑,梅花坑,他還真不錯掉到了淨坑裏,這淨坑裏鋪的全是白灰,有二尺多厚,這些白灰都是用細羅把他篩選過的。
咳..咳咳....
蔣昭一掉到裏麵白灰全飛起來,把蔣昭嗆得上氣不接下氣,鼻子、眼睛、五官七竅全被白灰給彌漫了,幸虧上麵串鈴一響,埋伏的嘍羅兵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