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在南方,這種天氣仿佛已經成為了春天的主旋律。夜色之中,車水馬龍的街道來來往往著各色都市風景。夜行人,汽車,其中也不乏一些圈派名流,超級跑車。
燈紅酒綠彰示這這座南方大都市的夜文化,一個身高約一米七的俊逸少年穿著著一套運動衫,拿著一把長長的雨傘在雨中疾行。細看,步若幽靈。奇怪,明明下著雨,他為什麼不撐傘?
少年走進了一家名為“夜貓”的酒吧。獨自找了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少年一進酒吧便引起了一位金發女郎的注意,搖肢而行,尾隨其後。少年剛剛坐下,那女郎便從其身後摟住了少年的脖子,那姿勢仿佛熱戀中的愛侶一般。弓起那誘人的腰肢,在少年而旁輕輕吹了口氣,道:“淩天,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是不是想我了?”淩天,這個十八歲少年便是我們故事的主人公。一個行走於都市的獵人。其實……其實講簡單點就是一個捉鬼的啦。那個好像也是神棍的一種呀!
淩天一把將那女郎攬入懷中,引得女郎一聲嬌呼。“啊!你壞。”
“我從來都是這麼壞的,有什麼不對嗎?”淩天邪邪一笑。這個名叫碧波兒的女孩子算的上是淩天在杭都市為數不多的熟人之一。碧波兒應該是假名,不過淩天並不介意。反正對方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隻是染成金色的頭發讓人感覺有些怪氣。不過也有人說碧波兒是混血兒,頭發本來就是金色的,碧波兒對此從未有過解釋,知道其背景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碧波兒不安分的在淩天懷裏扭動了兩下,道:“下雨了怎麼也不打車過來,淋的這麼濕,感冒了怎麼辦啊?麗麗,拿條幹淨的毛巾過來。”麗麗是這裏的服務員。
碧波兒眼色中透露著一絲關心,絲毫不介意淩天汝濕的外衣。不安分的坐在淩天懷裏,頗有挑D之意。她可不介意和這個俊俏少年發生點什麼,說不定還是處男呢。
不過碧波兒不介意,淩天可介意。休斯那老頭說了,自己必須過了十八歲才能破除童子之身,否則對以後的修煉百害而無一利,淩天可不敢亂來。不過西方人怎麼也講究這些規矩,那老頭不是耍我玩吧?
看著懷中的美人,摸也摸了,抱也抱了,就是吃不著,淩天一陣無語。調戲道,道:“碧碧,這些天有沒有背著我和其他男人鬼混呀?”
“哼。”碧波兒小嘴一撅,從淩天身上下來,坐到椅子上。飛快的倒了一杯酒,道:“人家可是對你一片真心,你怎麼能這樣懷疑人家。”
一片真心?淩天有些無語。經常混跡在酒吧這種場所的女子,哪個不是身經百戰,夜夜笙歌。這份“真心”,淩天自認無福消受。一邊東張西望著,一邊抱著懷中的人兒大吃豆腐,反正是送上門的獵物,不趁機揩揩油豈不是浪費,說不定還會被人家抱怨不解風情。其實淩天哪知道,自己這個“不解風情”的帽子已經被扣的嚴嚴實實了。
淩天依然有意無意的四處張望著,精光閃爍的眼睛仔細的打量著視野中的男男女女,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般。
見淩天“心不在焉”的樣子,碧波兒不由的一陣氣極,“難道有我還不夠嗎?明明也是經常混跡於酒吧的人,卻每次都對我的暗示視而不見,到底是我的魅力不夠還是……”
“淩天,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氣惱之下,碧波兒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淩天一愣,小娘皮,居然敢懷疑我是不是男人,奇恥大辱呀!不過碧波兒會這樣想,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