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正氣歌》的名頭他也沒聽過，估計不是什麼牛逼的功訣。更重要的是，他的個人麵板中都沒有顯示這一門功法，好似這東西根本不存在。不管怎麼樣，李白從不會在想不明白的事情上多費腦筋，反正這口浩然之氣對他沒壞處，反而有些好處。總之他的頭腦比之前清醒了許多，變得更聰明了！
四下裏，王猛正和船上的‘錦帆賊’成員聊天打屁，雖然不無聊，卻也沒什麼勁兒。這半個多月以來，河麵的風景都已經看膩了，線路周邊的精怪早都逃到了更遠的地方，也沒有經驗可以刷，大夥兒都憋得慌。
比起一眾漢子的無聊，石婠婠倒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離李白不遠的地方玩弄著手中的匕首，一把小巧的匕首在她的五指間隨意旋轉跳躍，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婠婠，怎麼樣？我們快到了沒。”李白一屁股坐在石婠婠的旁邊，兩腿一蹬，麵向陽光愜意地眯起眼睛，隨口問道。
斜眯了他一眼，剛僵直了一瞬間的匕首重新開始繁雜的運動，石婠婠也有些慵懶。
“哦。你的真氣純化完了？”沒等李白回答，石婠婠已經從他的神情中得到了答案，繼續說道：“你醒得也真是時候，據沙加的說法，再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就能到‘禁海’這一邊的界限。而且這邊的水域比起之前那段也明顯寬闊了許多，倒是很符合出海口的特征。”
李白沒有接話，然後那雙眼睛眯得更小了，再然後他竟是直接睡著了。睡著了的李白麵容更加柔和了一些，嘴角微微翹起，看來他的夢中世界很美好。石婠婠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件衣服輕輕給他披上，看著他沉靜的麵孔，嘴邊蕩漾起無法掩藏的笑意，連右手中的匕首都不知在什麼時候停止了舞動。
“哈哈，好牛逼！白哥，快來看啊，這青水果然不愧是主水係，北河什麼的根本不能比啊！”胖子刺耳的怪叫聲猛地傳入耳中，李白悠悠轉醒，迷迷糊糊間發現自己頭枕著的地方竟是有些柔軟的過分，忍不住蹭了幾下才發現有些不妥，起身一看才發現自己之前竟是枕在了石婠婠豐腴的大腿上。
那感覺雖然美妙，卻讓現在的氣氛有些尷尬。在石婠婠的怒視下，王猛撓撓頭，才發現自己喊得貌似不是時候，急忙悻悻的解釋道：“哈哈，婠婠，我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啊！”
王猛說完，一溜煙就跑了，留下羞得滿臉通紅的石婠婠和同樣有些赧然的李白。
“額，胖子說現在到青水了，我們也看看吧。”
“嗯。”
李白起身，又把腿被他壓得有些發麻的石婠婠拉起來，一同走到甲板邊緣。極目遠眺，映入視野的仍是一望無際的水麵，卻與北河的水有了一些不同。那是一種波瀾壯闊的美感，比起平靜的北河，青水的水勢更加博大，讓林虎悉心打造的戰船在這裏都是有些飄搖，任憑眾多船員辛勤掌控，在那不斷湧起的波濤中仍是起起伏伏。
“這真的隻是一條內陸河，而不是汪洋大海嗎？”林虎的身子隨船搖擺，竟是有些癡了。對於水，他有一種李白無法理解的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