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怎樣?”
林達也不動聲色,他的技能“綜合格鬥”早已把動作方位逃跑路線一一展示在他的腦海中,選項足足有十幾種之多,當然不止是他一個人,還要拉上身旁的女同事一同脫身。..
“我已經過了,問問題要有順序!”傷疤眼皮夾克用手指指著麵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地道,“好,第一個問題你已經回答。那麼我開始回答這位姐的問題——我們是這位先生的債主,今要向他討些利息。然後該這位姐回答了。”
林達也和高城彩夏麵麵相覷,表示自己對這個奇怪的人的奇怪的話感到莫名其妙。
可不等他們開口,那個傷疤眼皮夾克繼續開口道:“不回答也別繼續提問題。我還沒回答你的第三個問題——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
彩夏妹子看看身旁的林達也,眼神裏滿是不解和迷惑。
林達也本來可以輕易脫身,但是身旁這個“偵探”同事既然這麼喜歡推理,那麼就讓她感受一下偵探世界的“精彩”吧。
林達也示意來人帶路,一行五人便走到了不遠處停車場裏的一輛黑色保姆車前。
彪形大漢在車門外守候,傷疤眼皮夾克打開門,示意對方男女二人先上車,然後自己才一貓腰跳進車裏,回頭看看四下情況,“嘩”地一聲又把車門拉死了。
林達也表麵“乖乖”地按照對方的指示照做,心下卻覺得好笑,因為彩夏妹子經過這輛保姆車時,眼見她暗暗地記下了車牌號碼。
他之所以覺得好笑是因為這幫人既然大白能幹出挾持這種事情,這些車牌號怎麼可能用真貨?!
不過看著女同事一臉的緊張嚴肅,他也不好太不正經,隻能裝模作樣地緊了臉,非常配合地做出一副不安的表情。
車裏光線不甚明亮,兩人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
那個傷疤眼倒不怕,畢竟他剛才戴了墨鏡,可是他現在蹲在角落一言不,想必教育他遵守言順序的頭頭兒就在這輛車上。
兩人打量起車上的其他人時,除了司機也沒有其他人了。
正在二人又開始迷惑時,那個司機仍然背對著他們了話:“初次見麵!”
兩個人頭頂都是一個大大的“感歎號”!
這幫人到底在弄什麼玄虛?!
他們想通過反光鏡看清那人的麵孔,可是那人早已調整了所有反光鏡的角度,根本不暴露自己的“廬山真麵目”,真真是條“老龍”!
“很抱歉把二位請到這裏,我們隻有一事相求。”那名看似司機實為頭目的人繼續緩緩道,“最近咱們兄弟與貴工作室頻生齟齬,好生慚愧,這是咱們’組織’內部監管不力,管教不嚴。老夫向二位賠個不是。”
他不容其他人插嘴,話鋒突然一轉:“咱們也希望貴工作室能夠把之前那幾處不動產能夠完璧歸趙,從此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各走一邊!請問尊駕是否同意呢?”
高城彩夏的心一直揪著,她自從卷入整個事件,就暗記著各個細節線索,從傷疤眼皮夾克的身高體態墨鏡牌子,到彪形大漢的體重服飾金鏈克數,腦子裏已經滿滿當當,聽聞這席話,不禁又墜入了雲裏霧裏,頭疼欲裂,不知所雲。
林達也並沒有輕舉妄動,隻是從那個話人的字麵意思分析對方的來頭和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