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但是,這裏是燕京,不是北方!”葉輕翎道。
“你的目的是什麼?”陳之洲眯起眼睛,臉上閃過一抹慍怒。
“很簡單,讓陳建武親自來燕京,我跟陳家那筆帳,跟你算不清楚。”葉輕翎臉色陡然變冷。
唰!
陳之洲的臉色,第一次發生變化,而後冷冷的一笑,仿佛在看白癡一般,細眯起眼睛,冷笑道:“葉輕翎,你太天真了。”
“砰--”
異象橫生。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流華山,突然間暴起,順手抄起一張椅子,朝著陳之洲當頭砸下。
那張椅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而後重重朝著陳之洲,砸了下去。
呼呼風聲,破空而來。
唰!
這一刻,就算是溫向榮這個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正主,都錯愕在當場,顯然他沒想到看似柔弱無比的流華山會突然出手。
孔離洛則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坐山觀虎鬥。
陳之洲則滿臉不可置信,看著那張椅子就這般當頭砸來,下意識的揮臂格擋。
“砰--”
下一刻,沒有疼痛的感覺。
白武癡在千鈞一發的瞬間,用那銅牆鐵壁的一般的手臂擋住了流華山這狂暴的一擊,而後輕輕將嚇傻一般的陳之洲拉向自己的身後。
“流華山,你什麼意思!”白武癡冷冷的問道。
沒有回答。
流華山身子突然一頓,而後單手拎椅,眼神看向葉輕翎。
“雲若,關門。”葉輕翎低聲對令狐雲若說道。
“不必了,我來關吧。”
這個時候,一個本不應該在此刻出聲的人,卻開口說話了。
賈宏達。
這個賈家大少。
他站起身來,緩緩走向門邊,眸子閃過一抹決然。
轟!
陳之洲臉色突然一變,心猛然往下一沉。
孔離洛和朱譖以及溫向榮,甚至秦晚晴,都呆愣在當場。
賈家大少是什麼意思?
沒有答案。
下一刻,賈宏達將包廂的門,重重的關上。
陳之洲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賈宏達,瞪圓了眸子,似乎,他不敢相信,賈宏達會在此刻,走向了他的對立麵。
“賈宏達,你--”陳之洲臉色狂變,怔在當場。
賈宏達臉上露出一抹歉意,而後輕輕開口,道:“抱歉,陳少,我知道陳叔讓我跟你來的意思,陳家,想借這個機會,把欠了陳家一個人情的賈氏家族拉下水,這一點,我爺爺知道,我也知道,隻是,我答應,保你一條命,就真的隻能保你一條命。”
說完,賈宏達將目光投向葉輕翎,語氣複雜的說道:“留他一條命,賈家,再次欠你一個人情。”
轟!
陳之洲如遭雷擊。
再次?!
這兩個字,如同悶雷炸響在陳之洲耳畔,他不傻,此刻隱隱約約明白了些什麼。
包廂裏,安靜得落針可聞。
怎麼回事?!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之洲發現,自己就像是一個小醜,一直都是身在戲中,可是當他出戲,噩夢便真正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