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玩了半個小時以後,猴子忽然不玩了,他把自己的那個錢夾子一把掏了出來,把裏麵的錢都拿了出來,嘴裏頭吆喝道,“大家靜一靜,估計飯菜也整的差不多了,餓死我了,咱們得去買一些啤酒吧。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出力!”
聽猴子這麼一吆喝,剩下的人,也都從兜裏頭掏著錢,你三塊我五塊,大家一齊把錢湊了起來。結果,還真有2個人是沒帶錢來的:寧凱和趙六。他們二人隻好出力了,一把拿著集資款,他們兩個就一齊相伴著跑到外頭買酒去了。
這時,浪子在邊上接了一個電話。放下電話以後,浪子看著他們這一群人,開口道,“剛才,耶穌和流彈他們那兩撥人馬終於還是打起來了。咱們走得早了點,沒趕上啊。”
“為什麼?完全沒道理啊,這兩撥人馬當中,彼此的陣營裏頭都有自家的兄弟,熟人太多了,怎麼可能還會打得起來呢?”
“估計是流彈下午上學的路上,又叫人堵住那個綠茶婊張蘭,並動手打了她。你們都沒看見嗎?放晚學那會,綠茶婊張蘭臉上明顯掛著幾道新傷呢。”說話間,毛澤西一臉得意的緩緩轉頭,看著大家,顯擺道,“對這方麵的觀察,你們誰都沒我仔細。我分明看的清楚,張蘭臉上有三道尖利指甲劃傷的痕跡。我看張蘭現在那慫樣,估計也是這段日子以來,被流彈他們給整怕了的。”
看到大胖子毛澤西口無遮攔地對張蘭橫加指責,不知怎麼的,猴子就有點看不下去了,他深吸了兩口煙,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死胖子,積點陰德吧,別再說張蘭的不是了,畢竟她隻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大多時候,她都是被逼無奈。最不是人,最該被大家罵的,應該是流彈才對。流彈好歹也是個大老爺們啊,張蘭畢竟和他好過一段時間。老實講,流彈才是張蘭的第一男友。一夜夫妻百日恩。他怎麼可以對自己前女友下那麼重的狠手呢?還有那個黑二代,陳浩東呢?陳浩東也是張蘭的第二男友啊,他躲哪兒去了?他麼的就這樣人間蒸發了嗎?”
“陳浩東今天都沒來學校上課,不知道他躲哪兒去了。反正現在,張蘭就隻能依靠耶穌這個第三男友了。”說話間,看到大家聽得津津有味,浪子在邊上笑了笑,又繼續說道,“耶穌和流彈他們剛才一塊群毆的時候,流彈他們那一撥人馬根本沒占什麼便宜。聽說先是單挑,結果,耶穌三兩下就把流彈給打趴地上了,老半天起不來。後來,兩撥人馬就混戰到了一塊,打得天昏地暗,人仰馬翻啊,兩個字,激烈!!”
這個時候,周運發忽然提出了心中的困惑,“他們那兩撥人,老是這樣子打打殺殺,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還有,咱們和流彈的事情,怎麼解決?”
“我看這個事情有點難辦啊。老實講,流彈比陳浩東厲害,他是個猛士,有勇無謀。如果咱們和他訴諸武力,鬧到最後,他必定要動用到家裏麵的那層關係,到時候,咱們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啊。”說話間,猴子還饒有深意地轉頭,瞅了一眼站在邊上的吳宇超,“仔細想想吧,之前陳浩東和咱們鬧別扭那會,他不也是動用了家裏頭的那層關係嗎?不過一看到流彈那個十分囂張的嘴臉,我他麼還真想撕了他!”
“哼,我不管他是誰,凶神惡煞也好,天王老子也罷。反正,這個麵子我得找回來!”說話間,吳宇超在邊上一臉的憤懣,“到時候結果是個怎麼樣我都認了,反正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層皮。我這輩子,縱煙縱酒,什麼都可以縱容,唯獨不縱容傻逼!流彈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咱們一頓,說沒事了,就真沒事了?還有,最看不慣他那個逼態度,連煞有介事的威脅咱們?哼,絕對跟他沒完!如果就這麼算了,以後咱們還要不要混了?”
“說的沒錯!我也是這個意思。就這麼忍氣吞聲的低頭認輸,一旦張揚出去,咱這張老臉該往哪裏擱呢?”說話間,浪子一個個的瞅著他們這一幫人,“不過,世事難料。大家必須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後果,可能超乎咱們的想象。為了出這一口惡氣,咱們可能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所以?這個問題相當棘手啊。我覺得吧,咱們必須靜下心來,一齊出謀劃策,找到一個萬全之策才行。”
“我有個想法,不知可不可行?咱們可以叫陳浩東出來打頭陣,然後咱們跟著他,出了事情讓陳浩東扛!”這個時候,周運發在邊上開口了。話一說完,整個房間內的所有人一下都安靜了下來,大家一齊有點小驚訝地看著他,一個個眼裏滿滿的都是欽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