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一米八零左右的板寸頭男子匆忙下車了,他穿著一件小T恤,看著跪在地麵上痛哭不已的喬石,他衝著喬石就衝了過來,“喬石!喬石!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忠義堂怎麼著火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喬石癡癡傻傻地抬起頭,看見這個人的時候,死死地盯著對方瞅了好長一會兒,緊接著,他就哀嚎道,“哥!!!”
喬石接連吼了幾聲哥,自己一下就撲到了這個男子的懷裏麵,又大哭了起來。見狀,安慕希在邊上急忙拉起了周運發。很快,周運發他們幾個就都聽見了警車的聲音,這麼大的火,那個男子濃眉大眼的,看見警車來了之後,又看了看他們幾個,二話不說,一拉喬石,就把喬石給強行拉拽到了他的車子上麵。緊跟著,這個男子看著周運發和安慕希,“快點上車,喬木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忠義堂怎麼回事?忠義堂的兄弟們呢?”
這個時候,周運發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就傻傻的發呆。安慕希在邊上也開始急眼了,這個男子年齡不大,看起來和喬木應該差不多吧,不過瞅著這男子的穿著打扮,看起來也像是道上混的。這男子當機立斷,奔到了周運發他們倆邊上,一拉周運發,就把周運發拉到了他的車邊上,很快,安慕希伸手一指那邊,那意思就是說車裏麵還有一個人呢。這個男子很快又奔跑了過去,打開車門,他把喬木背上了車,周運發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這男子坐在駕駛的位置,周運發看見他隻是抱了喬木一下,然後呢,他自己都已經是滿身滿手的血跡了。見狀,這男子的表情仍舊沒有一絲的慌亂,也沒有再問周運發他們幾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直接就發動了汽車,車子行駛的速度很快,就在周運發他們這台車子前行的時候,在他們的對麵,周運發一眼就看見了消防車已經奔著他們這邊衝了過來。周運發目光呆滯,什麼話都不想說了。前後不過二十分鍾的樣子,車子開到了郊區的一家小診所,車窗戶都是搖開的,這個男子匆忙下車奔到了門口,敲了敲門,很快,這家小診所外麵的大門就給打開來了。
很快,一個年過六旬的滿頭花白頭發的老漢就奔出來了,見狀,他不禁眉頭一皺,“安仔,這麼晚了,你還過來做什麼?”
“張東,我大哥受傷了。這次又得麻煩你了,不能見光的。”
“行了,趕緊拉進來吧!”這個叫張東的老漢也沒再多說什麼,一個急轉身他就往房間裏麵走。這個叫安仔的男子很快跑到了後麵,順勢就把傷勢嚴重的喬木給背了下來。周運發看見喬木雙眼緊閉滿身鮮血啊,被安仔背著往房子裏麵走。喬石也從車上下來了,周運發和安慕希互相看了一眼,也跟著下車了。說實話,這家小診所看著很小,但是經過一個狹窄的走廊之後,裏麵居然是一個還蠻大的四合院,裏麵的空間還真是很大的。而且這個時候了,院子裏麵居然還有幾個人在悠閑的打著撲克牌。周運發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心理醫師司馬夜!說實話,此時的周運發對這個黑衣醫生司馬夜,突然之間就生出來了非常非常多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