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運發他們這一幫人都在死死的盯著零點酒吧大門口那個像是機場安檢一樣的金屬裝置,周運發一個沒忍住,就開口說話了,“超哥,看來你那大砍刀沒辦法攜帶進去啊。你看,所有人進去,都得經過那個金屬裝置。還有啊,門口那六個保安手上還都拿著一個探測器,我覺得吧,很難。咱們的硬家夥,根本帶不進去啊,除非在門口等著流彈出來。”

站在邊上的猴子也表示讚同的點了點,忽然又有些好奇地問道,“發哥,打探清楚了沒?流彈躲在這酒吧裏邊到底做什麼?他和誰一起?這些你都打探清楚了沒?萬一他就在這家酒吧客房部包月住下了,你說咱們怎麼等啊?”

麵對如此複雜的環境和如此森嚴的安保防範措施。這個時候,周運發他們一個個全都失去了主張,麵麵相覷,毫無辦法。大家都在心裏頭暗自著急呢,不曾想,一台出租車忽然一下就停在了他們的邊上。隻見,陳浩東一身筆挺,笑眯眯地從那台車子裏麵鑽了出來,跟著他一起鑽出車子來的,還有他老爸的得力幹將--烏鴉。隻是,烏鴉下車之後,根本沒有和周運發他們這一幫人說句話,將一個大背包往地上一放,一個急轉身,這家夥就默默地離開了。

陳浩東今晚穿的是一身筆挺的西裝,下車以後,他笑眯眯地衝著周運發他們這一幫人打了一個響指,隨即一個急轉身,提著那個沉甸甸的大背包,大步流星就朝著一條小巷子那邊走了過去。見狀,周運發他們這一幫人也都叼著一顆煙,跟著陳浩東一齊朝著那個小巷子走了過去。最後,大家一起湧進了這條小巷子的一個僻靜的小角落裏。陳浩東把那個大背包往地上一放,慢慢打開來,全部都是寒光閃閃的特製大砍刀,很稱手的說。

周運發雙眼放光,急忙蹲下去,仔細端詳了一下,這裏邊,都是清一色明晃晃的大砍刀,一共六把,每一把都開了刃。這是周運發生平第一次拿著這種開刃的大砍刀去作案。當他拎起那一把大砍刀的時候,心裏頭忽然感覺到,有點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反正,就是很不是滋味吧。感覺自己好像要成為一個sha人犯的樣子,好怪異的說!

好像完全洞穿了周運發的心思,吳宇超在邊上看了他一眼,“發哥,你還好吧。能下手嗎?”

周運發猶疑了一小會,點了點頭,義無反顧地說道,“沒問題。就算我手殘下不了手,也必須得下!我兄弟被流彈他們那幾個混蛋弄成了那個樣子,現在還他麼在重症監護室內躺著不省人事呢,我還他麼顧忌什麼呢!管他能不能下,待會兒,隻要讓我看到流彈那家夥,我不砍死他也要把他弄成個植物人!”

聽他這話,吳宇超滿意地點頭,“好,很好。你能下得了手,那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不不,超哥,還有個大問題。就是酒吧大門那道安檢,好嚴格!咱們怎麼把大砍刀帶進去?”猴子帶著心裏的疑惑問道。

不得不說,這不僅是個大問題,而且也是個大難題。大家這一下就都發愁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地盯到了周運發身上。他們幾乎都認為,周運發是他們這些人當中的一顆智多星。這個時候,不向他求助,還能求誰呢?看到大家滿含期待的目光,那麼殷切,周運發略微的思考了一會兒,又舉頭盯著那邊不遠處的零點酒吧,看了好長一會兒,“我看這樣吧。咱們先空手進去一趟,借機觀察一下酒吧裏麵的環境。出來的時候,咱們再一起想辦法把大砍刀弄進去。你們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