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耶穌和流彈,這兩個人的目光,也一齊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周運發他們這邊。猴子站在最前邊,連忙揮了揮手,“和我們無關。看熱鬧的。你們繼續。”

說完,這丫還不知天高地厚的哈哈笑了起來,吳宇超在旁邊伸手推了他一把,猴子這才安靜了下來。

原本,耶穌和流彈這兩個人的身旁,還有幾個高二和高三的和事佬在遊說著,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卻全都躲到一邊去了。流彈明顯有些生氣,“耶穌,你有什麼資格摻和我和陳浩東之間的事?這事說到底也輪不著你管,是不是?你今天若是硬要往上湊,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什麼呢。欺負一個女孩子,這算什麼?你們也夠了。”說著,耶穌突然一把拉過邊上的張蘭。他把張蘭拉到了他的跟前,伸手一指她那隻壞了的眼睛,還有,臉上,脖子上,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人家畢竟隻是一個女孩子。你們這樣沒完沒了的欺負她,是不是很過分?你說我沒資格管這事兒,我倒還真想問問你,什麼才算是有資格?說的不好聽一點,流彈,我問你,你也曾經處過對象的對吧?就算兩個人真的分開了,她還是前女友對不對?一個男人要不要重情重義?既然是你們合夥一齊欺負我的前女友,你說我這個前男友他麼的有沒有資格管這事呢?!”

聽耶穌說的貌似還有些道理,這個時候,流彈不禁皺了皺眉頭,有些難為的說道,“是是,你說的對。可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你和陳浩東發生的那一場衝突,也是由這個女人引起的吧?後來你是怎麼處理的,很沒麵子的對吧?我聽過不少的流言蜚語,但是現在我不想說這個,我隻想提醒你一下,張蘭現在又來找你,她肯定是別有用心的!因為現在,陳浩東他沒招可使了,所以他隻能利用張蘭這最後的一張保命牌了。張蘭這種時候又來找你,這明擺著就是陳浩東的一個陰謀!他是要把你當槍使。耶穌,你好好想想吧,這次的事情是他們撞見了我,如果撞見的是別人,張蘭肯定不會來找你。陳浩東向來就是一個專挑軟柿子捏的人,從來都是欺軟怕硬!我們家和他們家都能扛事兒,所以雙方家長才叫我們各自處理自己的事情。其實,你也知道,在學校裏陳浩東基本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朋友。如果,除開雙方家庭的勢力不說,在學校裏陳浩東他根本幹不出什麼事情來。還有,你說我們這樣任意欺負張蘭,可是你想過沒有,陳浩東動手打我媳婦那時候,不也是這樣嗎?耶穌,我向來敬重你的為人,趁著今天幾位兄弟、哥哥,都在這兒,我給你個麵子,你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否則的話,一切後果,你自己承擔。聽好了,我不想再重複陳浩東的險惡用心,你回去之後好好地想一想吧,別當了陳浩東的炮灰還不知道怎麼個死法。”

“有情況!大家注意了,學校那邊有人過來了。”這個時候,教父忽然快步走到了耶穌的邊上。果然,不遠處,幾個學校安保人員,連同那個教導處主任滅絕已經朝著這邊遁過來了。

事情有變,情況不妙。流彈和耶穌這兩個人都朝著滅絕那邊看了看。很快,流彈就拔腿開溜了,“耶穌,今天該給的麵子我都給了。下次,誰敢擋在我麵前,我他麼幹死誰!”

耶穌也很直接,打吼了一聲,“流彈,你打死誰跟我都沒半毛錢關係,但是碰張蘭一根頭發都不行!”

“你他麼說話就當放屁,能算數嗎?”流彈一個急轉身,衝著耶穌十分鄙視的豎起了一根中指,“以後都他麼別讓我給誰麵子,哪個王八蛋以後再敢擋著我的道,老子就當他是我流彈的敵人!”

看到火狐社大當家都拔腳開溜了,流彈那邊的人馬也都紛紛撤退了。耶穌這一撥人馬也都開始散了,耶穌還站在那邊跟幾個高二和高三的人說著話,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蘇柔,那幾個高二、高三的,你認識嗎,他們都是誰?”

“我也不知道啊。我隻知道他們都是貧民窟那邊的。平時,我哥哥經常和他們幾個在一塊呆著呢。”

這時,毛澤西在邊上又開始搞笑了,“我勒你個去,耶穌腦袋讓門板給夾壞了吧,還跟張蘭這綠茶婊好?沒被這個女人坑害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