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必須得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命案必破,這是警察最崇高的職業態度。這時候的吉克雋秀一下子就認真了起來。她是知道的,這個房東先生可是曾經讓那個徇私枉法的秦副局長都丟了飯碗的狠角色,他說的事情一定不會是什麼小事。
見時機已成熟,恰好也挑起了吉克雋秀的濃厚興致,周運發這才一本正經地說道,“好吧,既然雋秀姑娘要聽,那我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有個朋友告訴我,他有兩個仇人,一個叫江河,另一個叫胡海。這江河胡海二人一直都想要殺我這個朋友。但是他們一直都找不著機會。有一天,我朋友去外地做生意,需要騎著駱駝橫穿過一個大沙漠。這江河胡海二人就趁著我朋友不注意,暗暗在我朋友的羊皮水囊上做了手腳。江河選擇在水裏下了砒霜,而胡海則更直接,他把我朋友的羊皮水囊用大頭針給鑽出了一個小孔。結果最終,我朋友渴死在大沙漠中了。你說說看,我該如何替我朋友討回公道?”
“切,還以為是什麼好複雜的事情呢,原來隻是這個事。這還不簡單麼,直接把江河胡海兩人都抓起來啊!”聽了他這番話,吉克雋秀柳眉一揚有些鄙夷的直接開口說道。
“雋秀姑娘,哪有這麼簡單啊?”周運發頓時露出愁眉苦臉的樣子。這時候,傻得可愛的吉克雋秀更加的好奇了,不得不說,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周運發編造的這個故事給吸引住了,一時之間,也就對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備。隻見,她一下子就靠近他,有些狐疑地問道,“怎麼就不簡單呢,這兩個人都留下證據了呀?”
這個時候,周運發看到這吉克雋秀已經很放心的靠近了自己,心裏頓時竊喜不已。為了繼續讓她這個傻得可愛的姑娘被自己編造的故事給深深的吸引住,讓她甘願留下來多陪陪自己,周運發一邊偷看著她身上的風景,一邊假裝萬分苦惱的說道,“問題就出在這證據上。雋秀姑娘,其實你也知道,江河那家夥在我朋友的羊皮水囊裏麵確實是下了砒霜,但是最終,我朋友並沒有被毒死啊,他是被渴死的!所以你總不能說我朋友是被人毒死的吧?還有,胡海的確是在我朋友的羊皮水囊上偷偷的鑽出了一個小孔,按理,我朋友的渴死,好像應該是由他負責才對。可是,若不是他將我朋友的羊皮水囊鑽出個小孔讓毒水全部流光的話,說不定我朋友早就被砒霜給毒死了。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他還算是我朋友的救命恩人呢,你說對不對?”
“這?”吉克雋秀這下傻傻分不清楚了。她完全被這房東先生的話兒給繞糊塗了,這時候的她不禁皺起了眉頭,認真思忖起來。過了一小會,她忽然把頭一揚,萬分驚喜道,“哦對了,我想明白了。江河那家夥投毒,就該判他殺人未遂。胡海的行為則是直接殺死了你朋友你說這樣算不算公道?”
“嗬嗬,雋秀姑娘,答案稍後再為你揭曉。我去洗個熱水澡!”說著,為了吊足吉克雋秀這姑娘的胃口,周運發一邊詭笑著,一邊飛快的轉身躲回了自己的那個房間。
砰砰砰!
可,還未等他脫完衣服,那扇門就被砸的亂響,隻聽吉克雋秀大聲喊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死房東,你給我滾出來!”
“等下!我先喝口水,馬上就出來!”三下五除二,周運發這貨很快就把自己全身衣物脫的隻剩下了一條有著非洲斑馬條紋的沙灘褲。嘿嘿,這傻姑娘既然這麼可愛,咱就給她玩點真的,看看她是個什麼反應?這樣子想著,周運發穿著這斑馬條紋沙灘褲悄悄地走到房門口,輕輕撥開鎖,然後猛然的將房門一把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