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件事即使在第零局內部都是絕密,他也不知道董萱儀是怎麼查出來的。
看著周圍無數的目光紛紛聚集到了自己身上,李建義頭上開始流出冷汗,不知道要怎麼圓場才好。既然這個事情已經被董萱儀說出來了,那無論他怎麼現場否認,這些人事後自然會利用自己的關係網去調查,但是難保不會被調查處蛛絲馬跡。
“什麼意思,李領導比我清楚,我也不是來興師問罪究竟為什麼寧願犧牲一個大功臣也要保守這朵花的秘密,我隻是想知道,把這朵花放在我這裏究竟是什麼意思,還有……”
董萱儀故意停頓了一下,用手捂著嘴輕輕咳了咳,看到李建義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她雖然十分開心,但是麵上絲毫不為所動,繼續說道:
“這朵花到底為什麼會焉了,我想您一定比我更清楚,畢竟您剛才看到它枯死一點驚訝都沒有嘛。”
李建義冷汗越來越多,這下他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周圍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而那些跟夕蝶關係比較好的人目光一下子就不和善了。
董萱儀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場麵也餓一下子被攪渾了,於是輕輕鬆鬆地離開了會議室,而那朵不可思議之花還被她順手帶走了。這已經是她的東西了,她實在是沒什麼理由把它留給別人,再說了,說不定白繭還能研究它呢。
把會議室的門給帶上之後,董萱儀伸了個懶腰,結果就看到了迎麵走來的歐陽姍姍。
“喲,被他們排斥在外啊?”
雖然實現就知道董萱儀肯定會說什麼不好聽的話,但是真的比她這麼露骨地諷刺了一句,歐陽姍姍還是覺得不開心。不過還好她的心情早就跌倒穀底了,再差也差不下去了。
“我這不是主動要求跟進白繭的事情嗎,所以自然就沒有精力過問夕組長的事情了。”
“打腫臉充胖子。”
董萱儀隨口揭穿了歐陽姍姍逞強的話,然後和她走到了一起。
“我的臉開始一點都不腫啊!”
歐陽姍姍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要強調自己的臉依舊是原來那個樣子,並沒有變腫。董萱儀無語地看了看她的舉動,然後用手包住了自己的臉說道:
“我說的腫是血管啊!你因為生氣或者其他一些激動的情緒導致麵部充血漲紅,血管不就變腫了嗎?”
歐陽珊珊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董萱儀的思維究竟跳到什麼地方去了,傻傻地看著她的臉,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被她給耍了,當即伸出手,就想要朝著她的頭上打去。
董萱儀十分機敏的躲過了這一擊,和歐陽姍姍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我說你啊,身手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啊!”
“不,比以前更好了!”
董萱儀放鬆了下來,笑著指正了歐陽姍姍的評價,歐陽姍姍有些錯愕,隨即露出了苦笑。兩個人就這樣一路走出了這幢樓,現在夜色已經很深了,雖然還沒過淩晨,但是應該也差不多了,在這種時候兩個少女跑到大街上閑逛顯然是不安全的,但是她們並不害怕。
“你還是不願意回來嗎?”
“不,我說過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回去歐陽家的。”
董萱儀淡淡地笑了笑,她自然知道歐陽姍姍究竟想說什麼,而答案她也早就準備好了。歐陽姍姍雖然有些失落,但是並不是很強烈,因為都已經快習慣了。
“現在的歐陽家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啊!”
“我不回去跟歐陽家怎麼變化沒有什麼關係吧?”
董萱儀眯起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歐陽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