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這些白沫似乎由那些生命氣息的東西形成的,一口下去,整個人都是變得精神無比,仿佛這些白沫就是那些丹藥,但還要純淨,還要有用。
嚐試完這些來自牆壁的白沫,陳風開始瘋了,用自己的左手拚命刮牆壁上的那些白沫,猛地往自己的兜裏放,嘴裏還不停地嘀咕地道:“怎麼就不懂得向陳琳他們借個元袋?我怎就這麼笨呢?”
“陳風,你幹麼呢?”
“這些白沫都是寶貝,我想把它們都帶回家!”陳風拚命挖著那些白沫,滿臉高興地道。
“哎呀、、、、、我的媽啊、、、、、我怎麼就找到你這一個蠢材呢?我的天饒了我吧!”玉麒麟滿臉受不了,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你叫我饒了你啊!其實你這一層不用擔心,我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你打我的事我早就忘得一幹二淨了,我已經原諒你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呸!誰需要你的原諒,你這個蠢豬,真是沒藥醫了。這些白沫隻是外圍的東西而已,用得著那麼緊張嗎?大鯊魚還在後麵啊!真是無藥可救了!”
“啊!不會吧,隻是外圍的東西而已。噢,我的天,這一次真的發了,這一次真的發了、、、、噢、、、、實在太好了。”一聽到這些白沫隻是外圍的東西而已,陳風不由得整個人高興地跳起來了。
而先前裹在其兜裏的那些白沫掉了下來,頓時在陳風前形成一層霧氣,陳風不由得嗆了一下,又由於很興奮,整個臉都變成紫色,但他依舊“哈哈哈”笑著。
“陳風,笑夠了沒有,再笑你的病就不要治了!”聽著陳風傻著般的笑,玉麒麟不由得有些不耐煩了。
“呃、、、、、麟哥,別生氣,我不笑了,這行了吧?”陳風連忙地討巧地道,但臉上還是點滿了喜悅之色。
“唔,走啊,還愣住幹嘛!”玉麒麟又大喝道。
頓時陳風的臉都變成豬肝色,心裏不由得咒罵地道:
哥,起碼還是個男子漢!
怎麼開口就罵人,這怎麼讓人活啊?
該死的麟哥!
、、、、、、
“瞎想什麼呢?撞上了、、、喂喂喂、、、、小心啊”
當陳風抬起頭的時候,他的頭已經與前麵懸下來的石柱碰個正著,頃刻間,其額頭便是頂起了一個小山包了。
“我的媽啊!他娘的,疼死我了、、、、、、”
那一碰下來,陳風整個人都是疼的不得了啊,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頭,拚命地戳戳啊,但依舊減輕不了那種疼痛感。
“該死,誰叫你有壞想法,快走啦!慢騰騰的,啥時候能到啊!快點。”玉麒麟不高興地道。
“好啦!”
陳風疼痛地擦了擦自己的額頭,隨即便是悻悻不爽地、時而彎彎腰、時而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又碰上些什麼。
陳風這下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就是這樣,陳風再次在洞裏開始自己悲慘的苦行僧式的趕路旅程。
走呀,走呀,陳風忍受不住了,啪啦的一聲,整個人都是癱軟在地,爬不起來了,動也不動,眼在不停地翻著白眼:“哥,不幹了,還療傷個屁,哥再走走,就直接趴下了。麟哥,我不想走了,要走你走,哥是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