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和陳琳一段狂跑之後,那個世外挑源般的陳家村,很快便是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看著這如畫的村子,二人也是相視一笑,互相擦了一下汗,整了整衣服,拍了拍塵土。
“三弟,我去把這把烈火刀交給二弟,他肯定會開心死的。”陳琳笑著道。
“唔。”
陳風接過陳琳的那個木盒子,拿出那把霸道的烈火刀,小心翼翼地交到陳琳的手上,隨後再把那木盒子抱在懷裏。
“大哥,有空找你玩一下。”陳風微笑地道。
“當然可以,改天找二弟,一起修煉吧。”陳琳臉上也是堆滿了笑容,對於這個三弟,他還是蠻喜歡的。
“那實在是太好了。”
陳風自小就沒跟誰一起修煉過,看著別人有兄弟一起修煉,有父親在一旁指導,這是他做夢都想夢到的事情,而現在陳琳提出這樣的建議,他不由得跳了起來,可想而知,他心裏有多麼高興,有多麼期盼。
看著蹦蹦跳跳的陳風,陳琳也是笑了笑,旋即說:“好了,該走,天色不早了。”
陳風看了看天空,便是想到黑著臉的林豔,心裏不由得有點著急,揮了揮手,說:“大哥,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陳風說完,便是一溜煙,就跑進村裏麵去了。
見狀,陳琳也是笑了笑,旋即也高高興興地哼著歌,向他家的方向走。
但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在陳家村不遠處的叢林中,有著一道灰色的身影,正在用著一雙明亮的眼睛,默默地注視著他們,直到他們消失。
倘若陳風他們能發覺那雙隱藏在背後的那雙眼睛的話,他們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跟蹤他們的人正是剛剛和陳風交過手、鳳陽縣鼎鼎有名的四印符師魏元忠。
“他們難道是陳家村的人?陳家村什麼時候出了一個三印符師?剛才交換如此上乘的丹藥,難道真的是陳家村製造的嗎?這一下,王家莊的麻煩大了。”
想到這裏,魏元忠便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倘若陳家村真的出現了一個三級煉丹師,王家莊的丹藥交易生意必定受到重創。
“看來,要告訴族長才行,這小子,年紀輕輕就大三印符師的水平,日後必成我一大敵啊。”
巍元忠目光一寒,陣陣殺氣,令他周邊的草都盡是摧毀,露出了暗黃的泥土。
隨後,魏元忠便是一腳踏地,旋即快速跳躍,向後而去,沒過多久,便是如鬼影般地消失無影無蹤。
第二天,在王家莊一個廣闊豪華的大廳中,巍元忠如同奴才一般,恭敬地站在中央,略有點恐懼地看著前麵虎皮座位上坐著、滿臉威嚴的中年男人,而這位中年男人正是王家莊的族長王雲天
而在他的左邊正是當天主持頂級拍賣會的王銀,左手上躺著一個朱紅色的盒子,而其右邊的是一名灰衣老人,他左手上也捧著一個朱紅色的盒子,而這位灰衣老人正是那天以五顆狄羅果和五株天銀草與陳風交換凝心丹的那位老人。
看著眾人有點擔憂的神情,王雲天不由得笑著對那位灰衣老人道:“嘯天大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雲天族長,當然是大風啦,我怕我不來,王家莊就完了。”那位灰衣老人,略有不客氣地說道。
“嘯天大哥,都過了那麼多年了,你還是什麼都沒變過。”聞言,王雲天,似乎沒有聽到似的,笑著道。
“我是沒變,隻是有些人變得有點心狠手辣而已。”那灰衣老人,略有生氣地道。
聽了此話,那個坐在虎皮王座、身為王家莊族長的中年男人王雲天,都是臉色一變,拍著那王座,大怒道:“嘯天,你是想找打的嗎?”
王雲天這麼一發怒,在一旁的王銀和巍元忠,便是腳一抖,差點沒站穩摔倒了。
“我也沒空找你囉嗦,隻是想送點東西給你。”
灰衣老人左手一揮,那朱紅色的盒子,便是向王雲天飛了過來。
王雲天,也是隨手一伸,便想接著那飛速而來的朱紅色,雖然接住了,但依舊是是一股強大的力度碰撞了一下,手一陣戰栗。
過了良久,王雲天才將那一道勁力卸去,目露寒光,略有憤怒地看著那灰衣的老人。
見狀,在一旁的王銀和巍元忠皆是大氣不敢出,因為眼前的輩分太高了,輪不到他們說話的分。
“看吧,修為差了吧,都是做缺德的事多了,才會這樣的。”那灰衣老人,依舊笑著道。
“你、、、、、、”
聽了此話,王雲天給氣得整個臉都變成了豬肝色,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幹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