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火熱的氣息籠罩著整個大地,陳家村的所有人都守在了祖廟的門外,默默地等待,默默地等著。
隻是祖廟裏麵卻絲毫沒有動靜,一切都如平日裏那樣的平靜,那樣的深邃。
林豔、陳青青等人也在門外等待著,滿臉都是焦急的神色,時不時朝門裏看上幾眼,如果不是族規嚴厲,他們早就衝進去了。
祖廟是陳家村最為神秘的地方,一般隻有族長和長老們在此居住,一般隻有發生重大事件時,村裏麵輩分極高的人才會進入這裏來議事,普通的族人是不允許進入祖廟的,除非發生特殊情況,否則就會受到很嚴厲的懲罰。
祖廟作為陳家村最為重要、最為機密的地方,一般都是不讓族人進去,一是為了防止族人泄露族內的秘密,讓其他勢力知道,二是防止陳氏家族的武學秘籍外漏,三是陳家村幾十年的積蓄全部都在此,防止外人偷竊。
祖廟裏,到處都彌漫著古老的氣息,大廳中央是一個巨大的神像,供奉的正是陳氏家族的先祖陳芯子,兩側都掛滿了一些非常古老的畫像,想必都是陳氏家族的曆代先輩傑出之人,陳家村身為陳氏家族的一支旁支,供奉這些先輩大能曆來都是陳家村的傳統,這也印證了陳家村的人夢想有一刻能真正回到陳氏家族的族廟,參拜曆代的祖先。
走過大廳,便來到了非常空曠的地方,前麵共有四個門,從左到右,門上麵分別寫著財務、兵器、武學、藥物,隱隱約約仿佛能聽到從藥物門那邊傳來細微的談話聲。
走進藥物室,架子上到處都擺滿了靈藥,有一品靈藥寧銀草、二品靈藥沙尾花等,還有很多許許多多奇形怪狀的草藥,閃爍著非常獨特的光芒,把整個藥物室都映照得五光十色,流光溢彩,這個藥物室都是彌漫著非常濃鬱的靈藥的味道,甚至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了。
走過了一架架的靈藥,便來到一個略有微光的小暗室裏麵,裏麵有一張印有太極圖案的台子,而台子中央躺著一位俊俏、蒼白的少年,他正是剛取得村比冠軍的陳風,而圍在陳風周圍的五位道人是陳家村的長老們,族長是也在其中,隻是此時他們臉上都是擺滿了焦慮。
“陳琳的傷勢還好,稍稍調理就好了,陳風消耗精神力太大了,我們又不是主修精神力,這如何是好啊?”那一位身穿藍色道袍,手持著藍色雲拂的白發蒼蒼老人憂慮地說道。
這位身穿藍色道袍的老人其實是陳家村的大長老,掌管祖廟的武學室,身懷水血丹,對武學、精神力頗有研究,輩分在村裏麵也是最高的,修為也是最高,即使族長也是要禮讓三分。
“陳重天不是去請四印符師魏元忠了嗎?怎麼還不來?”那一位身穿金色道袍的老人帶有點孩子氣的聲音疑惑地道。
隻見那老人皮膚就如同孩童那樣白裏通紅,給人一副老頑童的樣子,但其眼睛卻是異常的敏銳明亮,仿佛一眼就能把人看穿一般,這個人是陳家村的二長老,掌管著祖廟中的兵器室,本身身懷金血丹,修為上在村裏排名第三,對兵器類特別感興趣,特別有研究,而且凡是修煉金屬性的人往往都會給人一種很淩厲的感覺,其實金血丹是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了人的氣質,其他的血丹也有這種能力,但其效果比不上金血丹而已。
“也許是人家架子太大了,我們陳家村請不起,我們求人不如求己,我們先把陳風身上傷先治好,另外再想辦法治好陳風精神上的傷。”五人中的唯一女道人溫柔委婉地說道。
隻見那位女道人身穿一件上麵怪異花紋的綠色道袍,年齡實際上約四、五十歲,但其麵貌卻絲毫不顯老,給人一種溫暖慈祥的感覺,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是五人當中最年輕的一個,是陳家村的四長老,身懷木血丹,在靈藥的研究上頗有建樹,正是掌管著這間藥物室,正是因其長期吸收木元素、親近春天的特性,使得其在麵貌上保持地如此完美,比起陳風的母親,更是多了一份恬靜美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