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正式的開戰(1 / 1)

將北鎮的生活真的很安逸,尤其是在冬天,農閑的大好時節,正是聚眾賭博貓冬的大好時段。

冬天裏李慶這裏生意也正是紅火的時候,接過許沫的台球廳以後,他將原來的格局進行了改變,原來的廳子裏擺了幾台新型的大型遊戲機,廳子裏麵又分出來四間小屋,每間小屋都是提供給賭博的人用,然後他抽成。

賭徒們一般也都喜歡來這裏,可以說在趙軍的庇護下,李慶這裏絕對是賭徒們的天然避難所,雖然每一局都要分給李慶百分之五的抽成錢,但是卻能夠換來安逸的豪賭,賭徒們也都是心甘情願的樂意奉獻。

冬季是賭博的季節,也同樣是警察們抓賭的季節,警察們抓賭有利於將北鎮的安定,但是也不一定就是為了將北鎮安定的生活才去抓賭,每當他們收到風聲之後,無論賭徒們把賭局隱藏的多麼隱蔽,也同樣逃脫不了警察們的法眼。

警察們喜歡抓賭,因為他們不僅可以將桌上大把的賭資沒收,還可以進行相關的罰款,真是一舉兩得兩邊肥的美差。沒收賭資也不是所謂的充公,隻是警察們揣進了自己的腰包,然後分成平等的幾份,在上供一些,換來合家歡快的大好形勢。

趙軍對這些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自己也獲得了豐厚的利潤,而賭徒們隻能打碎了門牙往肚子裏咽,每當警察們問他們賭沒賭錢的時候,他們總是畢恭畢敬的說道:“就是朋友們玩玩,不動錢的。”畢竟沒有賭資是不算賭博嘛!

李慶現在真的是很悠閑,他笑嘻嘻的打著遊戲機,一個小弟從兜裏掏出一根煙,放在李慶嘴上,又習慣的掏出打火機把煙點著。

這是李慶剛收不久的小弟叫赫然,是李虎介紹來的。赫然長的濃眉大眼的很是精神,具體年齡多大連赫然自己都搞不清楚了,也就是十六七歲吧!

赫然本身是靠山村裏的孩子,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因為冬天進山打獵被大雪埋了,赫然那時候才9歲根本沒什麼自理能力。

赫然的父親是刀疤從小的光腚娃娃,刀疤帶著兄弟們在山上找了好幾天還真把兩具屍體給找到了,刀疤風風光光給舉辦了葬禮儀式,當時的赫然傻傻的連個眼淚都沒有掉,他根本就是沒有了哭泣的勇氣,因為他是個把心思藏在心底的人,同樣也是一個喜歡把悲傷隱藏的人。

刀疤很喜歡赫然這孩子就把他收養了當做義子,刀疤死後,李虎自然不能把他留在身邊,因為他總覺的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總覺得好像這個不大的小子會不知何時給自己絮上一刀,便就順個人情,把赫然推給了李慶。

“事情辦得怎麼樣。”李慶抽著煙說。

“辦完了。”赫然表情凝重的說。

李慶笑嘻嘻的很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然後狠狠的吐了出去,煙霧飄渺散在空氣當中。

咣當一聲,門被一腳踢開了,呼嘯的北風順著踢開的門直衝入屋裏,雪花順著風勢落在地上,悄悄地融化在水泥的地麵上。

“哪個不長眼的混蛋,趕緊把門關上”。屋裏一個穿黑色棉襖的賭徒喊道。

慶忌、吳京昊、楊超、向澤、任岩、小田、南林、原野、餘景濤他們一起擁進屋裏,遮住了白雪反射進屋裏刺眼的白光。

“呦,這不是慶忌老弟嗎?今天這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還帶著大家夥來給我捧場。”李慶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做了什麼事你自己不知道嗎?”慶忌問道。

“你還問我做了什麼,你現在帶著人來還拿著棒子來我的地方,我這都算客氣了,識相的快點滾,要不我要你好看。”李慶輕蔑的說道。

“我來了就沒想好好多的走出去。”慶忌說完,一棒子就朝李慶打了過去,李慶沒躲開當頭就吃了一棒子。

李慶也沒想到慶忌出手這麼快,他大喊一聲:“都別玩了,快來幫我的忙。”

一般來的都是常客,也都是根李慶的關係不錯的狐朋狗友,屋裏麵兩桌打麻將的八個人加上看熱鬧的五個人一看李慶吃了虧就一起衝了出來,兩夥人各自鎖定了目標扭打在了一起。

李慶打架絕對是個狠家夥,完全不顧腦袋上流下來的熱血,跟吳京昊扭打在了一起,兩個人真是生猛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互相對著對方的腦袋身上揮著棒子,都是硬生生的用一麵的身軀去承受,又用另一麵的哪這棍子的手肆無忌憚的掄著棒子。

打群架就是這樣,看著好像是特別的混亂,但是每個人都會在眼中鎖定自己的目標,都會尋找自己合適的對手,慶忌也是一樣,而他卻將麵臨自己人生裏第一個實質上的生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