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的天職是什麼,那就是不斷地學習,拿到理想的成績,對得起父母對得起自己。如果論人品來說的話,慶忌絕對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如果從責任來說的話,慶忌卻不是一個真正的學生,因為在醫院裏的療養,讓他錯過了重要的升學考試,要不是蘇陽求母親幫著疏通了學校,慶忌就走上了輟學的道路。
靠山村的風景真的很美,美的讓人流連忘返,要是現在的話,早就已經成為了旅遊勝地,依山傍水的環境,樸實醇厚的民風。
“李慶老弟,你哥我不是吹的吧!得罪了咱兄弟的沒有一個能好過的。”刀疤得意的說,額頭上一條醒目的細長傷疤,在他微笑的臉上微微的顫抖。
刀疤並不知道他打了慶忌改變的不隻是慶忌的一生,也同樣改變了自己的一生。
“來,李哥。弟弟我敬你一杯,弟弟的心意都在這酒裏了。”李慶站起身舉起酒杯。
“說什麼呢!都是哥們!”刀疤也端起酒杯。做為一個酒經沙場的老手,他能看得出,李慶的酒杯壓的比平常格外的低。刀疤得意的笑著。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說著兩個人一飲而盡。
刀疤本以為李慶會畢恭畢敬的跟著自己,可他萬萬的沒想到,在李慶麵前,他的智商隻不過是三歲小孩子一樣。
看著刀疤飲著杯中的酒,李慶迅速的拎起桌子下麵的啤酒瓶子,對著刀疤的腦門就是一下。酒瓶砰地一聲碎片四飛,隻剩下瓶嘴處,仍然攥在李慶的手裏。
李慶順勢又猛的朝著刀疤的胳膊狠狠的滑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刀疤根本沒反應過來,況且他根本沒有料到李慶竟然會對他下手。隻有招架的份,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李慶早已逃出屋外,騎著他的五菱摩托瀟灑的飛馳而去。
刀疤在村口貨運站是三間房子,其中一間自己住,另外兩間,大的用來存放貨物,小的用來小弟們休息。
夏天的時候小弟們一般搬完貨,都在院子的棚底下乘涼,或者幾個人小賭一番。
“快他媽給我追,給我砍死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刀疤衝出屋對外麵搬貨的小弟喊道。
小弟們,看著滿身是血的刀疤都愣住了,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都楞著幹什麼,快給我追,把李慶給我追回來。”刀疤喊著。
院子裏除了給自己配的一輛摩托車以外,哪裏還有其它的。(畢竟摩托車在當時可是個不小的數目。)小弟們跑的再快,也不能追得上摩托車啊!況且,李慶早就已經騎著摩托衝出了村口了。
刀疤是個爺們,腦袋還算硬朗沒怎麼樣,隻是擦破點皮,胳膊做了簡單的包紮。
刀疤哪能咽的下這口氣。當晚,刀疤就帶著十多個小弟在鎮裏搜了個遍,李慶哪能那麼容易露麵,早就找好了自己躲藏的地方。
刀疤搜不到李慶氣急敗壞的罵著:“******,這小子難當長了翅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