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傑從來都人敬他一尺,他還人一丈,盡管他不知道這個許文山對自己如此態度是為什麼,但他還是很客氣的道:“道友有禮。”
眾人的目光都在許文山和李潤傑身上,他們其實也在心中想著,許文山對安翔魔君和鄒政都是冷嘲熱諷,為什麼對李潤傑如此態度,就聽他開口道:“李道友,肯定會有些好奇為什麼我會找你,而且認識你吧,這裏先恕我賣個關子,不過你會很快知道的,先讓我把這裏的事情解決掉。”
李潤傑看著許文山,心中暗暗撇嘴,這個許文山絕對是個老奸巨猾之人,他比安翔魔君和鄒政都難對付,他總是笑眯眯的,誰也不知道他的底線在哪,這樣的人往往最危險,幸好李潤傑能感受別人的情緒,安翔魔君想帶自己走,沒有什麼惡意,但是對自己顯然也沒有多少好感,情緒比較一般,鄒政想殺了自己,對自己自然充滿惡念,許文山與兩人不同,他透露出來的信號是親近,也就是說他是真心想幫助自己的人。
他雖然不知道許文山為什麼如此,卻不妨礙他與許文山更加親近一些,畢竟隻有真正對他有好感的人,才能保證他的安全。
更何況,相比來說,許文山的實力也要強於安翔魔君和鄒政,就算他想選一家接近一下,也會選擇更強的一家。
許文山似乎完全不介意李潤傑怎麼看待他,他轉身就看向鄒政和安翔魔君道:“我不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我現在隻想知道兩點,第一,李道友是我們家主指定讓我帶回去的人,誰阻攔就是與我們許家為敵,第二,鄒家客棧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具體賠償措施,我們會派人來和你們鄒家商談,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就帶人走了。”
他的話十分清晰的落入每個人的耳中,不會有誰不能明白他的意思,這話看起來沒有多麼霸道,但是絕對的強勢,不接受解釋,隻談解決辦法。
鄒政自然不甘心就讓李潤傑這麼走了,怒道:“客棧是我們鄒家重要產業之一,不是賠償就可以了,凶手必須受到懲罰。”
“是啊,許文山,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啊,你什麼都沒做,過來就把人帶走,你把人家鄒家的臉麵往哪放,你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眼看著被人截胡,安翔魔君也是陰陽怪氣的挑撥道。
許文山聽到兩人的話,臉上第一次收斂笑容,聲音也變得低沉,依舊清晰入耳的道:“我說的是最後結論,你們可以不答應,那就憑本事讓我按照你們的規則玩,如果沒有這份本事,就閉嘴,按照我說的做。”
“這麼說就是沒的講嘍。”安翔魔君嘴一撇,暗中戒備道。
“你想講可以啊,至於聽不聽,那就不由你了。”仿佛沒有看到安翔魔君的戒備,許文山再次露出微笑道。
鄒政臉色漲紅,這本來是鄒家和李潤傑的事情,忽然就殺出安翔魔君和許文山,他早就已經忍不住了,現在聽到他們的話,當即爆發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客氣了,手下見真章了,千年之前的一掌之仇,也是時候算一下了。”說完就是一記問心劍攻向許文山。
李潤傑在旁邊聽著,怪不得他們三人見麵就是火藥味十足,原來早就有了恩怨,毫無疑問,千年前許文山就打敗過鄒政,甚至可能打傷了他。
“算我一份,五百年前,我也和他有一劍之仇。”隨著鄒政出手,安翔魔君也快速出手,他選擇幫助鄒政,不管之前他們多少矛盾,現在遇見更加強大的許文山,他們就很默契的成為了搭檔。
“很好,兩隻雜魚而已。”許文山揮出一拳,擊退出手的安翔魔君,甩手一道劍氣,劈中鄒政的問心劍,同為大乘後期修士,許文山的戰鬥力顯然更猛,仙武戰技信手拈來,即便是以一敵二,依舊不落下風,甚至搶攻更多,可見他的實力確實要高過鄒政和安翔魔君,他們不聯手肯定支持不了多久。
“許家,鄒家,暗鴉苑都是飛鷹堡的頂級勢力,你怎麼就成了三方爭奪的對象了?”三人群戰,宗蘭看得眼花繚亂,忍不住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