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和李潤傑的想法差不多,其實話說到這裏,是否有證據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大家根本不相信李潤傑是騙人。
他編造一個故事,或者說一兩句栽贓還可以,他說得每件事都是真的發生了,而且聯係起來毫無破綻,如果這都是編的,李潤傑的栽贓本事也就太強了,同樣被讚藏的人也是廢物,居然無法反駁。
浮台山雲流宗和王承安確實沒有辦法反駁,李潤傑拿不出證據自己的話,他們同樣無法拿出證據反駁。
而且根據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怎麼看都像李潤傑說的話更加真實。
風雷正宗宗主這個時候臉色已經一片黑色,李潤傑確實拿不出證據,但是他敢當眾這麼說,甚至不怕對方反駁,如果說的不是事實,他都不信。
寧建作為風雷正宗的長老,王承安的師傅,更是怒發衝冠,也不去驗證李潤傑的話是否真實,直接對著王承安喝道:“孽徒,你還不快快從實招來,想嚐嚐宗門刑法嗎?”
王承安身體一抖,不自覺就跪下來,每個宗門都有自己的刑法,風雷正宗的弟子自然懼怕他們自己的懲罰。
寧建是他的師傅,還是宗門長老,自然有權對他使用刑法,想到宗門的刑法,王承安根本就不受控製的跪在了地上。
盡管他這是因為被宗門刑法嚇得,可在這個時候跪下,明顯是心虛,如果硬氣一點,就算是寧建也未必會直接用刑。
“寧建長老,你們宗門默認的宗主繼承人是姚廣川,王承安是順位的第二有可能繼承宗主之位的人,不過我現在看啊,這種背棄師門,勾結外人的家夥,還真是不配。”李潤傑見他跪下,立即搖搖頭道。
“李長老,孽徒所做一切,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寧建聞言,臉色發黑。
李潤傑是素女劍宗的長老,他的弟子卻三番兩次要陷害他,今天的事情說是為了轉移宗門壓力還說得過去,但是之前呢?
人家的身份可不比他這個長老低,如果按照如今素女劍宗九級宗門的身份,他的身份還要高過寧建,偏偏他的弟子做了這麼多陷害李潤傑的事情,隻此一項,他不給一個讓人滿意的交代,素女劍宗就可以對風雷正宗開戰。
眾人都沉默著看向李潤傑,心中感觸各有不同,原本眾人被王承安煽動,還真的打算對李潤傑做點什麼,那時大家忽略了他的身份。
現在聽到寧建的話,才想起來,人家還是素女劍宗的長老了呢,當時他們確實可以一時痛快對他下手,那麼後果會如何?誰也說不好,誰敢保證素女劍宗不會報複,她們有今天的成就,據說李潤傑功不可沒呢!
越是如此想,越是痛恨王承安,再聯想到之前李潤傑所言,他們看著浮台山雲流宗的人,也開始眼神不善。
他們貪圖風雷正宗,這點無可厚非,在場不止一家有如此想法,可是你們拿大家當槍使,那就是錯了。
“我想著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東陵和南明應該是被人蠱惑了。”麵對這麼多人的憤怒,任護法也不得不站出來,這個時候說什麼證據之類,或者否認被人汙蔑,根本就沒用。
現在不如直接說是被王承安蠱惑,甩鍋才是最重要的,把浮台山雲流宗的人摘出來就可以了,反正也沒證據。
“哦?任護法的意思,這一切都是王承安擅作主張,甚至是為了要篡奪宗主之位,欺騙了兩位長老唄?”李潤傑麵色古怪,笑眯眯的問到。
盡管任護法不明白李潤傑為什麼忽然幫助他們說話,也是趕緊點頭道:“我看就是如此,東陵和南明來這邊也是人生地不熟,正好認識王承安道友,結果就被他蠱惑了,我覺得這才可能是真相。”
“原來如此,任護法言之有理。”李潤傑快速點頭,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扭頭對王承安道:“王承安,任護法都已經承認了你勾結浮台山雲流宗覬覦風雷正宗宗主之位,你這樣的欺師滅祖,按照宗門規定會是怎麼樣的結果就不用說了吧,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