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眾人就要走進店鋪,就聽人群外有人道:“我聽說千旬島開了一個號稱千旬島第一閣的丹閣,今天還真是要來看看新鮮。”
隨著話聲,眾人讓開一條路,鄭權帶著幾個人走過來,其中有一個是合體期修士,按照李潤傑對鄭家的實力推測,這應該是最後剩下的兩個合體期修士之一,如今被派在鄭權身邊,可見鄭江民對他多麼重視。
鄭權出現,大家都是一陣心驚,別看於心書在這裏,鄭權不敢太過分,但是他要鬧起來,於心書阻攔也沒用,除非動手,可他一個長輩,怎麼可能輕易對鄭權動手,如果於心書不動手,眾人都認為鄭權在這裏可以橫行霸道,這也是在千旬島上沒有誰會輕易招惹鄭權的原因之一。
“鄭少爺,你來了。”楊老板見到鄭權,立即毫不猶豫過去請安道,他的修為不如鄭權,身份不如對方,自然沒什麼底氣。
鄭權看了他一眼,認識,自己家幾個重要狗腿子之一,立即擺出少爺的姿態道:“楊忠啊,你也在這裏,怎麼著?你也是給千旬島第一閣來道賀的?”
楊忠楊老板立即誠惶誠恐的道:“怎麼會呢,鄭少爺,我隻是看人口氣這麼大,想過來看看誰這麼不自量力而已。”
鄭權點點頭,他在人群外麵,其實就看到了於心書和李潤傑,這時故意視而不見,就是擺譜,讓周圍眾人看看,即便是於家二島主在這裏,自己依然可以我行我素,他在我眼中就是個屁。
於心書看著鄭權在那邊目中無人,臉色不太好看,按照身份而言,作為三島主之子,見到自己怎麼也要過來叫一聲伯父,可是隨著於家和鄭家的鬥爭越來越明麵化,這些事情鄭權都不會做了,他作為二島主,還不能和這個混蛋一般見識,隻能冷眼旁觀,暗自生氣。
李潤傑則是不慌不忙的看著鄭權在那表演,他這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吧,自從他的出現,大家的注意力就從自己店鋪轉移到鄭權身上,這種搶風頭的手段,實在是惡心人。
鄭權聽了楊忠的話,盡管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也大概猜到了之前楊老板肯定是吃虧了。
以他的頭腦,做一些正事自然不能勝任,歪的邪的他可是無師自通,從楊忠的表現他就明白了,他這明擺著是一副被人欺負,等著自己給他出氣的意思。
他心中毫不猶豫的給楊忠一個廢物的評價,然後才搖搖擺擺得走向李潤傑道:“葉道友,你可以啊,來千旬島不過兩個月時間,鬧出的動靜可不小,居然敢在這裏開丹閣,而且還號稱是千旬島第一閣,難道你以為千旬島的那些丹閣都是死人嗎?”
他也不笨,知道什麼叫扣帽子,拉仇恨,如果李潤傑敢說一句不對的話,他就可以順勢而下。
李潤傑看著鄭權裝腔作勢的樣子,實在有些好笑,明明是個廢物,還要做出智珠在握的樣子,可惜他表現不出真正智者的樣子,隻能讓人覺得他十分陰險,一個人的氣質實在是難以改變。
在眾人心中,鄭權是什麼樣子,他自己沒個自知之明,李潤傑可是十分清楚,他這樣說話,不僅不會引起同仇敵愾,甚至還會讓周圍眾人對自己升起幾分同情,在場修士大多數人都被鄭權欺負過,這一幕實在太熟悉了,大家在氣憤中,感同身受。
於心書在身邊沉吟,是否自己要出口,可是對一個小輩,他實在不好開口。
“鄭權,你是不是閑的沒事幹,來我們丹閣鬧事,你是不是找揍了?”正在眾人看著李潤傑要怎麼說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很快眾人的眼中就閃出幾道倩影,為首之人正是剛剛開口的於瓊,她柳眉豎起,狠狠瞪了鄭權一眼。
鄭權看到梁采琳等女,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但是看到於瓊,他就有些冒冷汗,於心書不合適動手,於瓊可沒有這個顧忌,這女人和他平輩,而且修為遠超過他,真揍了他也是活該。
“你怎麼在這裏?”鄭權之前沒見到於瓊,不然也不敢站出來找麻煩,這女人太很怕的。
“我是千旬島第一閣的煉丹師,你說我在這裏幹嘛?”於瓊十分厭惡鄭權,聞言沒好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