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書心中暗暗叫好,心道李潤傑簡直是自己的福星,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即便鄭江民還是有些不少威信,但是也一定大不如前,以前就算眾人也覺得鄭權實在不是好東西,卻很少拿他和鄭江民放在一起說,現在他就成了真的坑爹了,鄭江民的名聲都被他毀了。
不過他還是十分配合的道:“葉老弟,不要亂來!”
李潤傑擺擺手道:“既然想要為了兒子幹掉我,我就想領教一下鄭三島主的高明。”說完之後,又對於心書道:“於老哥,一旦我在這一戰中被殺,你也不能找鄭三島主報仇,人家為了自己的兒子,做什麼都是合理的。”
鄭江民聽到這話,差點吐血,這貨是在為自己說話嗎?誰都聽出了他這是把他為了自己兒子不顧一切的名頭扣實了,盡管這也是事實,可他做事也最多是暗中進行,可沒有明目張膽的護短啊!
鄭權到沒有想那麼多,畢竟是敗家子,智商有所欠缺也是正常,聽到他的話,大喜道:“爹,這小子找死,趕緊宰了他,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在千旬島,還有人敢這麼得罪我,簡直是找死。”說完還不忘了對於心書道:“於師伯,這小子自己找死,可不怪我們啊!”
他的話說完,李潤傑和於心書一起心中暗暗叫好,這助攻簡直神了,如果沒有鄭權的話,大家最多以為是李潤傑的一麵之詞,現在有了鄭權的話,誰還能懷疑,簡直深信不疑了。
原本隻是對三島主鄭江民有些失望,現在就完全是失望了,而且還有不少人麵現鄙夷,護短也好,疼愛兒子也好,怎麼說也要有個程度吧,即便無條件的寵愛,你好歹暗中進行啊,這麼明目張膽就過分了,正如鄭權所言,在鄭江民眼中,島上的修士估計就應該是隨便欺壓的吧,誰不聽話,就收拾誰,經此一件事,鄭江民多年積累起來的威信頓時掃地了。
鄭江民恨不得把鄭權踹開,這兒子絕對的坑爹,你就算心中明白,也要留在心中啊,說出來幹什麼,讓這麼多人聽到,以後自己的威信何在,讓其他人怎麼想?
不說那些觀眾了,就算是跟著他的一些修士,都開始考慮是否值得跟隨鄭江民,現在鄭權是對付一個陌生的修士,萬一他們什麼時候得罪了鄭權,豈不是也要被鄭江民收拾了,說什麼跟隨他多年,那都是扯淡,他們這些人的一條命都比不上鄭權的一個指甲蓋。
這些人的表情變化沒有逃過李潤傑的眼睛,他最擅長的就是利用人心,而且察言觀色是個頂級高手,看到這裏,他的眼睛不自覺轉了一下。
“鄭少說得有道理,誰得罪你,都應該得到應有的下場。”李潤傑點點頭,然後對鄭江民身邊的修士道:“這就是你們跟著的主子和少主,在他們眼中,誰也不能得罪他們,不然就要受到懲罰,不知道你們是否有一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萬一你們得罪了鄭少,這日子就難過了。”
眾人心頭一凜,不由更是確定心中所想,以前的一些念頭也開始動搖,這話雖然明知道是挑撥離間,可他們都認為這種可能很容易出現,畢竟鄭江民對自己的兒子太寵愛了。
鄭權不是真的傻子,聽出了李潤傑的挑撥離間,立即大喝一聲道:“胡說,你不要挑撥離間。”說完之後,立即又對身邊的人喝道:“你們不要聽他的話,他都是胡說八道的,你們跟著我爹沒問題,我也不會隨便對你們怎麼樣,你們隻要忠心追隨我爹就行了。”
鄭江民比較欣慰,在關鍵時刻,自己兒子還是明白的,也就跟著點頭道:“你們不要聽他的一派胡言,我對你們如何,你們應該都明白,隻要你們忠心跟著我,聽從我們的指揮,我們不會虧待你們的。”
如果是在平時,他們父子如此說,也算是比較鄭重的承諾,他們的手下人也會很相信自己的主子,可惜這個時候他們是當著李潤傑的麵說。
李潤傑聽到他們的話,頓時冷笑一聲道:“我說得沒錯吧,他們爺倆反複強調,忠心跟著他們,聽他們的指揮,那是什麼意思呢?意思就是如果你們沒有聽從他們的命令,你們就要倒黴了,也就是所謂的君要臣死,臣就必須去死,以鄭權的性格,看上你們的姐妹老婆,都要貢獻出來,不然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