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傑對薑衝虛的信任,讓他十分激動,經過幾次見到李潤傑發威,不管是薑衝虛,還是另外兩個天九城杜家的元嬰弟子,對他都是十分佩服,現在能為幾乎算得上是偶像的李潤傑做事,自然是使用全力。
趙飛雨和孫一芊一直都是跟隨李潤傑,現在自然也都尊重他的選擇,更何況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希望薑衝虛能夠推算出來方位。
杜輝也不是不相信薑衝虛,畢竟是自家師弟,他隻是怕李潤傑不高興而已,見他都信任薑衝虛,自然沒話說,讓他進行方位推算就是了,一時間薑衝虛還真是壓力不小。
作為一個元嬰後期修士,而且還不是天才那種,薑衝虛看起來年紀不大,實際上也已經快三百歲,就算麵對眾人壓力,也不至於慌了手腳,沉吟一番之後,就開始進行推算,他當時聽到青龍老人和門下弟子說起時,還真是可以偷聽了一番。
“往這邊走。”過了近一個時辰,薑衝虛才推算出結果,然後就指揮月華水鷹按照自己推算的方向飛行。
李潤傑沒有任何猶豫,對月華水鷹下達了命令,正如他之前所說,能找到就最好,找不到的話,就當旅遊了,反正藏寶地很大,其中好東西眾多,方向錯了就收集好東西。
對於李潤傑毫無疑問的信任,薑衝虛是很感動的,即便已經確定方向,他還是在心底再次計算,生怕算錯了方位。
孫一芊和趙飛雨沒有參與任何意見,都在旁邊運功休息,盡管之前判斷祭壇那邊把守的人不會多,但是誰也不敢確定,說不定回頭見麵就要開戰呢,這個時候把狀態調整到最好,自然是應該的。
李潤傑很隨意的坐在月華水鷹的背後,除了他,別人無法命令他,李潤傑肯定是不能休息的,不過不代表他的狀態不能恢複,歸一神典與別的功法不同,隨時都在運行,不然他也做不到幾十年就得到如今的境界,外人都以為他一百多歲,其實李潤傑還不到一百歲呢!
正在想著,杜輝開口道:“葉道友,如果我們找到祭壇,要去攻打嗎?”
聽到這個問題,趙飛雨和孫一芊也都看向李潤傑,這是大家都想問的,隻不過她們習慣聽李潤傑的安排,不管是打不打,隻要李潤傑一聲令下就夠了。
李潤傑聳聳肩道:“既然鑰匙在我們手中,我們如果能比胡維園等人快很多找到祭壇,到時候肯定要進去看看,我對這個祭壇也很好奇,那可是數個宗門不惜淪為邪道都要打開的祭壇,或許裏麵有了不起的好東西呢!”
說完,他又看了看杜輝道:“杜輝,此行比較凶險,如果對方把守的人多,到時候你們天九城杜家眾人,就不要進去了。”
“這怎麼行,我們可不能臨陣逃脫。”杜威聞言就是一急道。
“你聽我說。”李潤傑想了下,很坦誠的道:“祭壇之內到底是什麼,我不清楚,祭壇外麵肯定是有人把守,我和孫道友,趙道友一路行來,已經形成很好的默契,不管是進是退,我們都能很好的做到,但是你們不行。”
“我們可以啊,我們天九城杜家的人配合也很默契。”薑衝虛聞言,有些著急的道。
杜輝這次非常幹脆的支持薑衝虛的話道:“是啊,我們同樣能做到,葉道友,我們知道你的實力強大,我們進去可能成為你的累贅,但是如果讓我們臨陣退縮,我們寧可去送死。”
其他兩人沒有開口,卻都堅定的點頭,無條件支持杜輝師兄。
李潤傑看他們的態度,暗暗點頭,果然不同宗門家族,教育出來的弟子也是不同的,玄心正宗的弟子大多數正直,素女劍宗的弟子大多數善良,天九城杜家的弟子也比較正派,感恩圖報,還十分夠義氣。
越是如此,李潤傑越不能讓他們去冒險,他的手段眾多,就算遇到什麼麻煩,也有自信安然脫身,但是如果讓他保護杜家四人,就不太可能了,他的水平還沒有達到那種程度,能夠帶著孫一芊和趙飛雨就是極限了,如果不是把趙飛雨放在外麵更不放心,他都不想帶趙飛雨呢!
“各位道友不要太激動,你們聽我說。”李潤傑想了下,隻好迂回的道:“我們進入祭壇,如果遇到危險,肯定會退出來吧?可如果退出來的時候,後路被人斷了,是不是會很危險?”
“對啊,進入祭壇是很危險的,我們需要退路。”孫一芊心領神會,立即借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