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傑的手印變化,陣法之中也跟著升起變化,之前天北山被一層光幕籠罩,天北劍派的眾人就被困在其中,陣法內外的人都看得通透。
但是很快,陣法就發生了變化,光幕很快就變成了純白色,陣法內外不再通透,外麵的人看不到裏麵,裏麵的人也看不到外麵,這個陣法忽然變得神秘起來。
其實不僅如此,如果陣法外麵的人進去,就會發現陣法之中,彼此之中也被分隔開來,比如王定國的戰團原本與入凡道長的戰團不遠,甚至他們還有合作聯手的機會,可就是因為陣法的改變,他們就再也看不到對方的情況,最多就能看到自己的對手。
錢有緣比較特別,他是因為在陣法的特殊地方,他可以看到天北劍派主殿那邊,這是李潤傑特意給他留下的視線落點,這可以方便他繼續攻擊。
其他三個出竅期的戰團,也都各自改變,一時間原本團結一致的天北劍派,變成了各自為戰,對手還是原來的對手,就是再也看不到同門所在,之前那個劍陣可能因為真氣凝結,雖然李潤傑想用陣法分開,卻沒有成功,李潤傑也不再白費力氣。
他的陣法水平確實很高,而且可以分個數個區域,可他的真氣畢竟有限,隻要讓他們無法幫助別人就夠了,低級修士根本不是重點。
李潤傑的手印不斷切換,除了他能知道陣法之中的情況,外人的視野中都是一片茫然,他們弄不清楚陣法之中發生了什麼,隻能看著李潤傑,這可是他們現在的領袖。
“李宗師,這是?”出竅期修士的任務是保護李潤傑,可他們都是城主的心腹,對於這場戰鬥的輸贏很看重,這麼奇怪的現象,他們不得不開口問道。
“這是我陣法的一種變化,我用幻陣的手法把他們隔開,他們現在變成了各種獨立的小區域,天北劍派的人不是擅長聯手嗎?我讓他們沒機會,到時候勝利輸贏,還要看各自的修為,我們這邊出動的都是高手,結果無疑有利於我們。”李潤傑笑了笑,解釋道,隻是手上不斷變換手印,他要總攬全局。
兩個出竅期聞言若有所思,他們不能完全明白李潤傑的意思,但是不妨礙他們用自己的方式思考,反正李潤傑級是用陣法在把他們分化攻擊。
他們到是很同意李潤傑的說法,這次他們派出去的修士,修為最弱的是王定國,好歹人家是一家之主,從前幾天破解李潤傑陣法的時候,大家都看得出來,他雖然是出竅期初期修士,但是本身實力不弱於出竅期中期,其他人更都是出竅期中期以上。
盡管天北劍派出竅期修士稍微多一些,但是總體實力不會比他們強,他們現在隻看最終結果。
李潤傑見他們沒話說,也不再多解釋,而是用神識觀察陣中情況,被人看不到,他可以看到一切,陣法中有幾個戰團讓他很關注,王定國,入凡道長都在其中。
王定國的總體戰鬥力不弱於出竅期中期修士,可他如今與一個出竅期初期長老居然勢均力敵,這能說那個長老意外厲害嗎?
這顯然不是,而是這個家夥狡猾,他找到一個對手就拖延時間,反正他隻要拖住一個人,其他人自然有人去對付了,他這是變相偷懶,他是出竅期修士,誰又能說他什麼?
入凡道長不是故意隱藏實力,人家天北劍派最厲害的長老,實力確實不弱於他,入凡道長想勝利也不容易,不過他也有問題,他同樣沒有出全力,能夠拖住這個長老就行了,最後如果戰鬥勝利,他的功勞不小,畢竟他拖住的人是修為最高的長老,如果失敗,同樣不能怪他。
李潤傑本來對這兩人就沒有什麼好感,如今這種情況,他還能讓兩人好過,真以為在我麵前可以偷奸耍滑呢?
暗中哼了一聲,李潤傑手中的印訣一變,原本與入凡道長戰鬥的對手,一劍劈出去,結果沒有命中入凡道長,而是莫名其妙的飛入了王定國與出竅期初期長老的戰團。
王定國是一個堪比出竅期中期的出竅期初期修士,實力不可違不高,但是麵對出竅期後期修士,他還是差太多了,而且還是如此猝不及防的一劍,盡管他已經十分努力的躲閃,還是被一劍在他的前胸破開一道尺長的口子,頓時血流如注。
他整個人都懵逼了,這是怎麼回事,可惜沒等他想明白,對方長老見他受傷,立即開始對他瘋狂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