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淵博聽到崇尚月的話,就猜到他要說什麼,有些驚慌的道:“崇尚月,你要注意你的話,可不是什麼都能隨便說的。”
“當然不是什麼都能說的,但是關係到這次比賽公正結果的事情,我怎麼就不能說呢!”崇尚月一笑,不等鄭淵博開口,緊接著道:“我當初也沒有太在意,為什麼鄭淵博長老宗師針對葉良辰這樣的年輕天才四級煉丹大師,直到昨天晚上回到家族,我才知道原因。”
他對李潤傑稱呼,沒有人提出異議,先不說李潤傑的煉丹手法,那可能是家傳或者師傳的,但是他編寫的丹方還有分析藥性的水平,這都是臨場發揮,說到底都是李潤傑自己的本事,得到一個年輕天才的評價不為過,眾人也沒有在意這個稱呼,更多的人是關注崇尚月的這個結論,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對鄭淵博不利的。
崇尚月深深看了鄭淵博一眼,然後才沉聲道:“據說葉丹師有兩位紅顏知己,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偏偏鄭家的鄭少爺喜好美女,他有心得到兩位美女,結果自然發生了衝突。”
後麵的話他不需要再說,眾人應該可以自動腦補情節,雖然聽起來十分狗血,卻很合理。
作為一名女人,榮華居士對於這樣的事情,自然深惡痛絕,十分厭惡的看了一眼鄭淵博,毫不留情的道:“無恥,我羞於與你這樣的評委為伍,想不到你們鄭家為那個敗家子,居然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
天雨宗的謝永年和月霞宗的風長老也是臉色難看,他們想不到之前鄭淵博居然為了幫助自己家少爺得不到女人出氣,在這樣重大的賽事上動手腳,可恨的是自己當時還真的聽到了他的蠱惑,之前還因為鄭淵博的態度誠懇消氣,現在就再次升起了滿腔怒火。
散修裁判們沒有太多實力背景,不敢像榮華居士那樣毫無顧忌的責斥鄭淵博,不過臉上還是難免露出氣憤和鄙視。
程玉峰原本隻是想聽一下崇尚月會說出什麼內情,現在聞言,也是眉頭緊皺的問道:“崇尚月長老,這可是關係到鄭淵博長老的名譽,你可不能隨便亂說啊!”
“程師兄,鄭少爺與葉丹師之間發生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不說在場觀看的煉丹師,就算是越州城中也已經有所傳聞,隻要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作為鄭家的獨苗掌上寶,鄭淵博長老做一些幫助他出氣,甚至借機威脅葉丹師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崇尚月先是肯定回答程玉峰的話,還大膽的猜測了一下。
鄭淵博氣得鼻子都快歪了,他確實是想幫鄭有誌出氣,借機威脅李潤傑可沒有做過,他好歹也是鄭家的長老,還不至於陪著鄭有誌瘋成這樣,感激怒道:“崇尚月,你血口噴人。”
“是否血口噴人,大家不妨去越州城詢問一番。”崇尚月根本不介意,昨天的事情早在崇元勝有意宣傳之下,很多人都知道了。
他們不知道李潤傑能否在今天的決賽上大放異彩,但是要對付一下鄭家,他們不介意利用任何機會,李潤傑這次的事件,正好可以利用,誰叫他進入決賽,也算是其中的名人了。
如果這次的煉丹大賽,隻是越州城舉辦,沒有外人參加,這件事就算鬧起來,也會被鄭家壓下去,但是現在不同了,這次不僅有很多外來的參賽者,各方勢力雲集,主裁判程玉峰更是東淩洲著名的煉丹宗師,他的關係遍布整個東淩洲,如果得罪他,鄭家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正如崇尚月所想,聽了他的話,程玉峰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他就算知道鄭淵博之前有些針對李潤傑,也最多是以為他因為李潤傑太年輕,現在才知道真正的原因。
如果隻是針對李潤傑,還算是可以接受,如果借此威脅李潤傑,那就太惡心人了,因為自己的態度一時不堅定,說不定就要把李潤傑會了,這可能會成為自己一聲的汙點,頓時臉色陰沉的道:“鄭淵博長老,你還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
“程師兄,你不要相信,他都是汙蔑。”鄭淵博見程玉峰的臉色不對,暗道不妙,趕緊驚慌的道。
“不要叫我師兄,我可配不上你這聲稱呼。”程玉峰毫不留情的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