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靈仙滿臉怒容,顯然比李潤傑更生氣,又捶了李潤傑一拳道:“你哪來的那麼多惡心招數,特別是最後一個,也太惡心人了吧,你要敢用,我就和你沒完。”
其他女人這個時候也不管與李潤傑什麼關係,都是對李潤傑怒目而視,一副同仇敵愾的神情,實在是李潤傑想得招數太損了,簡直缺德帶冒煙,特別是最後一個,簡直都已經突破了人類承受的極限,想想都讓人想吐了。
幾個女人這麼看他,其他那些旁觀的人也是側目不已,李潤傑這是有多麼邪惡,才能想到這樣的辦法,想到他的辦法,就是心中陣陣發寒。
王昭陽這時候都不敢開口了,以李潤傑的實力,如果想要這麼對付他,他還真是沒有反抗能力,想到如果自己真的那樣了,還真是生不如死了,他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那些聽眾都是惡心不已,更別說年輕男子,他是可能被李潤傑用各種方法逼問的對象,如果真是讓李潤傑用這招,別說什麼英明了,到時候就算自殺了,也是被惡心死的,這簡直比任何酷刑都讓人受不了,這簡直能把人逼瘋了。
“你也不用這麼害怕,我師姐剛剛說了,不讓我用這個辦法,其實這個方法也很難辦的,找不到那麼多母豬。”李潤傑看著年輕男子微微發抖的樣子,好像為他著想的道:“我覺得這不一定是母豬,別的什麼也可以,比如馬啊,牛啊,哎呀,你怎麼又打我。”
“你還說,你能不能想點人能用的辦法。”裴靈仙再也聽不下去了,都有點懷疑自己的目光了,李潤傑這個家夥也太邪惡了。
李潤傑聳聳肩,他其實說得辦法根本就不會使用,這些都是從外界網絡聽來的,盡管不會這麼做,卻可以嚇唬人,年輕男子又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使用,這種方法威懾力十足。
正如李潤傑所想,年輕男子盡管心中也在懷疑李潤傑是否會使用這樣的陣法,或者是用這種辦法逼問自己,但是他不敢賭。
李潤傑雖然可能不會使用,萬一他使用,那自己豈不是生不如死了,死士不怕死,不代表不怕惡心,身體的痛苦遠遠無法與精神被折磨相比,如果真是那樣,自己想必會瘋掉。
作為一名死士,什麼毒藥迷藥之類的沒少見過,自然知道如果一人的身體最原始欲望被激發,那個時候什麼都無法控製,不管對象是什麼,到時候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別說真的做了,現在想想,年輕男子就已經欲生欲死了,可不能讓李潤傑真的用出來。
“李大夫,你不用逼我了,你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年輕男子權衡了一番,自己死都不怕了,遇到這樣的惡魔,自己隻能對不起主人了。
李潤傑躲開裴靈仙投過來的一記眼鏢,然後才笑著道:“既然你能這麼深明大義,我當然不會逼你了,隻希望你都說實話,我會有辦法證實真假的,別讓我失望,不然我說得那些方法,都可能用在你的身上。”
年輕男子眼中閃過最深的恐懼,以李潤傑之前表現出來的本事,他還真是不知道李潤傑能不能驗證自己所說,他可不敢忽悠人,不然到時候李潤傑真對自己使用那些手段,那就後悔莫及了,趕緊點頭道:“你盡管說,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那我現在問……”李潤傑才說道這裏,驀然發現三道寒光飛向年輕男子,這暗器十分突然,而且每一枚暗器都是指著年輕男子的要害。
李潤傑沒有再說話,而是雙手屈指,連彈三下,暗器就被擊落了,赫然是三枚飛鏢,就算是沒有任何經驗的人也明白,這根本就是有人想要殺人滅口,生怕年輕男子說出幕後黑手。
“主人,你為什麼這麼狠心。”年輕男子看到飛鏢,臉色蒼白,看著出手的人,質問出聲。
“還要問我,你這個軟骨頭,被人兩句話就嚇住了,他真的可能對你使用那些手段嗎?我們這裏這麼多人,怎麼可能讓他那麼對你。”出手之人看著年輕男子,猶如看著死人,不顧旁人觀看,冷然道。
“張磊,你真是沉不住氣,之前我已經放你一馬,你現在當著眾多人,還想殺人滅口,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嗎?”李潤傑看著張磊,之前出手的人正是他,他現在顯然已經不顧一切,這次就算是張長老也已經保不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