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桎梏住真不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特別是在晚上。
一男一女,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你,你先退後一點點好不好?”
連清寒一手撐在門板,在她的腦袋上方,一手圈住她的腰,防止她從腋下逃跑。
性感的男嗓在顧安兒頭頂響起。
“從今天開始,你的臥室不能住了,和我住一起。”
霸道決絕的語氣,這就是在通知她,而不是和她商量。
而且顧安兒已經摸清了他的套路,如果她要是拒絕,他肯定用她是他未婚妻這個身份來回她。
“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
就是要直接說。
連清寒挑了挑眉,圈住她腰的手悠然收緊,兩人貼的更加近了,顧安兒一個不察臉頰直接撲在了他的胸膛上。
疼的摸了摸鼻子,顧安兒兩隻纖細的手堵在他的胸前,以免兩人更近的觸碰。
女人和男人的身體柔軟度本就不同,特別是前麵,一剛一柔,很是曖昧。
剛剛那一觸碰,她就感覺到撞上了一堵牆。
想到他曾經在部隊裏待過好幾年,那肯定是練過的!
連清寒改為控製她的手,反鐧在背後,緊緊的抱著她,手背貼在門板上,將她壓在門板上,不給她動彈的機會。
“你是我未婚妻,以後就必須和我一起睡。”
顧安兒怒極,又來這一套!
她不想說話了,隻狠狠的掙紮著,掙紮掙紮著小腹觸到了冰涼的金屬。
是男人的皮帶…
顧安兒這下不敢亂動了。
因為扭腰掙紮之際,她的短袖下擺已經網上卷了幾卷,到肚臍眼了…
馬上就要曝光了…
可是不動,也不能就任他為所欲為,哽著聲音嘟囔。
“你是禽獸,我十八歲的生日還沒過。”
這麼一說,顧安兒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不管了,先哭一場,隻能賭一下他會心疼她。
如果不心疼,那還說什麼愛她。
都是扯淡。
女孩的哭聲直接把連清寒給嚇壞了。
那是真哭啊,眼淚不要錢似的往外冒,哭聲還很響亮,一邊哭一邊罵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混蛋!”
“流氓!”
“混混兒!”
連清寒黑臉。
一口一個詞,前麵的混蛋,流氓,他可以理解,混混兒,是什麼鬼?
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屌絲男?
這是急了想出什麼壞的稱呼都往他的頭上扣啊。
“我都還沒滿十八歲,嗚嗚,你就是個混蛋。”
顧安兒一把鼻子一把淚,手又被他反鐧不能動彈,想到剛剛他的欺負,心下一橫,臉直接撲到他的懷裏,鼻涕眼淚悉數蹭到他昂貴的西裝上。
盯著女孩的動作,連清寒的眉宇擰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這西裝他才穿了一次,看來是報廢了。
彎腰將她攔腰抱起,穩穩地將她抱在懷裏,顧安兒哭的一聳一聳的,手環住他的脖子不至於掉下去。
連清寒歎口氣,默默的將她抱到床邊,放在上麵坐著。
顧安兒兩腳著地,頭勾得低低的,剛剛哭得太起勁,現在肩膀都是一顫一顫的。
連清寒蹲在她身前,手握住她的,放在她的膝上,聲音帶著股無奈。
“安兒,你就這麼排斥我嗎?”
耳邊是男人低沉委屈的嗓音,顧安兒癟了癟嘴,眼淚就要下來。
她也不知道,就是害怕。
她沒和別的男人這樣親近過,那種窒息的感覺讓她恐懼。
指腹滑過她的臉頰,拭去流下的淚珠,徒留無奈的歎息。
“我沒有想要對你做什麼。”
就算是想,現在也不是時候。
聞言,顧安兒看向他,哽著聲音控訴。
“那你剛剛貼的那麼緊。”
別以為她沒感受出來,她是擁有十八歲的身體,卻也有二十五的成熟。
她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他還在這裏狡辯。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猛獸,她不相信。
對於她的控訴,連清寒無話可說,剛剛是沒把持住自己,但是也真沒想怎麼樣。
“安兒,以後就住在這裏吧,隻要你不願意,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顧安兒吩吱吩吱,鼓著腮幫,眼眶還懸著淚珠,看著都可憐。
“我才不相信你。”
聲音依然哽咽,聽起來卻更像是撒嬌。
顧安兒自己也聽出來了,羞得滿臉通紅,低下頭不去看他。
連清寒這下心情舒暢了,握住她的手在她旁邊坐下,半擁著她的身子。
“那我怎麼做你才相信我?”
男人和她商量,那低聲下氣的語氣顧安兒何嚐聽不出來。
她不喜歡這樣的他,好像對她縱容的沒道理,這樣的屈尊,讓她有些不開心。
他不該是這樣的,他應該是發號施令的那種人,而不是在這討好她。
鼻子抽了抽,“我就是想要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