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安安說了什麼?”
即使控製著嗓音,還是暴露出了他的暴躁。
時井沒想到安安臨死前還接過電話,那個時候她一定是在求救吧。
他都能夠想象得到她的無助。
戚惜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顫著嗓音上前抓住時井的胳膊。
“沒說什麼,就是一些平常的話。”
連清寒就像是聽到一個傻子說話,低低的笑了一聲。
那天,顧安安接電話的時候他剛進那個房間沒多久,他根本就不知道,那通電話是別人打得,還是顧安安打過去的。
可是有人心虛啊,他就說了一句,她就自己招了。
“戚惜小姐,當初你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
連清寒詹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緩緩開口。
“地震時,你和顧安安打電話,她向你求救,可是你說,隻有她死了,你才有和時井在一起的機會,這些,難道戚小姐都忘了?”
戚惜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連清寒。
她搖頭,不知道是在反駁連清寒的話,還是因為不相信。
不可能。
這不可能。
她沒說過這些話,連清寒更加不會知道她和顧安安的談話內容!
“阿井,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戚惜扯著時井的胳膊,聲音打顫。
不能讓時井知道,不然她就完了,時井不會再要她了。
時井抬頭看了她一眼,麵色陰翳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啪”的一聲,巴掌聲在靜謐的包廂響起。
戚惜感覺到臉火辣辣的疼,可是拽住時井胳膊的手卻沒有鬆開分毫。
一直關注著他倆舉動的顧安兒此刻眸子眯起,實在想象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她以為,臨死前和戚惜的那個電話,永遠都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如今就這樣曝出來,在她和時井的麵前。
盯著戚惜臉頰上五個深淺不一的巴掌印,顧安兒生不出快意。
連清寒將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好整以暇的觀看著。
時井甩開戚惜的手臂,下一秒,腰身被戚惜緊緊的圈住。
“阿井,阿井你相信我,我沒做過這樣的事,你和安安,我一直都是祝福的,她很好,你們在一起很幸福,我很寬慰,我愛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愛屋及烏你知道的,我怎麼可能會對安安那種事,你相信我,好不好?”
戚惜眼睛睜的大大的,生怕別人不相信她說的話。
聽到這,顧安兒冷笑一聲,一直沒說話的她開腔。
“是嗎,那你的意思是,連先生汙蔑你了?”
說著,顧安兒朝後仰去,聲音帶著淺淺的笑。
“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想必時先生不知道吧?”
時井深呼一口氣,閉了閉眼,拿開腰間的手,下一秒,戚惜被甩在一旁的椅子前,咣當一聲,聽著都疼。
“阿井!”
戚惜顧不上狼狽,上前抱住他的腿。
“滾!”
一聲低吼從時井口中溢出,一腳踢開腳邊的女孩,大步離開。
戚惜頹廢的跌坐在地上,像個乞丐。
顧安兒冷哼一聲,笑的肩膀都在顫。
“戚小姐,比賽之後進娛樂圈吧,或許,那裏更加適合你。”
顧安兒的諷刺戚惜哪裏聽不出來,她抬起頭,冷冷的瞥了一眼。
“顧安兒,我們等著瞧。”
“好,隨時恭候。”
看著戚惜一瘸一拐的離開,顧安兒覺得暢快,絲毫沒注意到旁邊的男人在打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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