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一個激靈,說:“喂,和尚,我們著是不是在做夢啊。”
任何一個稍微有點理智的正常人,在這種時候,應該都會懷疑自己是不知在做夢吧。而且那些‘鬼’根本就是我剛才腦海裏想象出的喪屍的形象,如果是在做夢的話,那麼一切都可以解釋的通了。不,我甚至已經相信自己這是在做夢了。雖然有人說過,如果一個人在夢裏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的話,那麼那個人馬上就會醒過來。但是‘夢’這種東西實在是很奇妙,不是有‘莊周夢蝶,蝶夢莊周’的典故嗎。
和尚說:“善哉,這很可能是一個夢境,阿彌陀佛~”
我說:“是嗎,實在是太好了,剛才嚇死我了。”
和尚說:“but,施主,你覺得我們兩個到底是誰在做夢?”
我說:“和尚,這話什麼意思?”
和尚說:“貧僧的意思是,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施主在做夢,還是貧僧在做夢,亦或是我們兩個在一起做夢。”
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說:“這個……有什麼區別嗎?”
和尚說:“當然有。如果是施主在做夢,那麼貧僧就是你夢裏的人物,是虛幻的;如果是貧僧在做夢,那麼施主你就是貧僧夢裏的人物,你是虛幻的;如果是我們同時在做夢,那麼就是貧僧夢到了你,你夢到了貧僧,兩人心心相印在夢裏相遇了。不過這種情況貧僧認為第三種情況並不太可能。阿彌陀佛~”
我說:“我也覺的第三種情況不太可能。”
和尚說:“那麼現在的情況是,施主和貧僧,我們兩人中隻有一人是真實的,另一人是虛幻的。阿彌陀佛~”
聽完和尚說完的話,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連腳步都停在了這裏,後麵似乎一直緊追不舍的喪屍們也沒有過來,似乎在等著我們討論完畢。
現在已經不是這到底是不是夢的問題了,而是這到底是誰的夢。是我在做夢還是這個和尚在做夢?我對比了一下兩人的表現,卻悲哀發現這個‘夢’和可能是這個和尚的夢,而我隻是這個‘夢’的一個‘角色’,是這個和尚幻想出來的。我覺得此時自己的心情就像是遊戲裏的NPC發現自己其實隻是個NPC時一樣。緊張,恐懼,不安,焦躁……
這時和尚又對我說:“施主,要不要和貧僧來互掐一下,看看是誰在做夢。”
我說:“怎麼判斷?”
和尚說:“如果是貧僧覺得痛的話,那就說明貧僧就是這個‘夢世界’的居民,那麼這個‘夢’主人就是施主了;如果是施主覺得痛的話,那就說明施主就是這個‘夢世界’的居民,那麼不好意思,這個‘夢’的主人就是貧僧了。善哉善哉~~”
我被這個和尚搞得心煩意亂的,我覺得幹脆把情況徹底搞混亂的好,於是我說;“和尚,如果我們互掐的時候,都覺得痛怎麼辦?那是不是說明我們都是夢裏的NPC,這個‘夢’是別人的‘夢’。”
和尚被我說的一愣,說:“阿彌陀佛~施主說的對,那我們還是不要掐了。”
我說:“那現在該怎麼辦?”
和尚說;“總之先往樓上跑吧。”
“哦。”
逃亡繼續展開,身後的喪屍們也繼續追來。我覺得,這是不是夢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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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