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在充盈著這奇異香氣的密林中,吳朗卻看到林間有不少的小動物已經腳下的蟲子卻都是安然無恙,新下不禁大為好奇。
放佛看透了吳朗的心思一般,孫思邈哈哈一笑:“公子,這山林裏的一草一木,乃至魚蟲走獸,可都是一件件珍惜的藥材啊,他們常年以這山間的孕育的花草和露水為食,自然是不會受這異香的影響了。”
孫思邈一下把東方盛想說的話都說完了,仿佛現在他是這裏的主人一般。
東方盛在一處溪水旁挺了下來,這裏就是他平時閉關隱居的地方,在溪水的中央有一塊吐出來的陸地,一顆十多品葉的大號棒槌就鬱鬱蔥蔥的立在那裏。
看著那千年老身,東方盛歎了口氣,對吳朗說道:“年輕人,你們自己去取吧,這位閣下如此高才,想必應該不會傷及到人參。”
吳朗點了點頭,與孫思邈一起趟過溪水,來帶那八百年的人參前。
“嗯,不錯,真當真是千年難得靈物啊,棒槌啊棒槌,不是老夫並不容你,我身為聯盟的一員,肩不能提,手不能挑,老頭子沒什麼用,隻好用你來練點好藥,為我家公子籌點錢,也算我孫思邈為咱們聯盟盡了點綿薄之力吧。”
孫思邈一邊自言自語著說道,一邊坐在地上,緩緩的徒手挖起了那千年參。
在溪水邊上的東方盛聽到了他的念叨,震驚的看著吳朗:“年輕人,你的這位老部下,剛剛說他自己叫什麼?”
“他叫孫思邈。”吳朗玩味的看著東方盛說道。
“什麼!這……他為什麼要取一個我們祖師的名字!”東方盛雖然震驚,但不知道怎麼,卻是沒有動怒。
“那你就要問他爹了,年輕人!”吳朗故意眼睛看著孫思邈,把年輕人三個字說的很重,這其中的意思東方盛自然是明白。
“你……你是說他是……這怎麼可能!”東方盛在也沒有了一百二十歲的風度,瞪大了雙眼,震驚的說道。
“老穀主,一切皆有可能,不過要看你自己信與不信罷了”吳朗淡淡的說道。
此時東方盛的鬧海裏已經聽不到吳朗在說什麼了,他現在終於想起了為什麼一件到這名老者就覺得莫名的親切和麵熟,那是在他小時候,他的師傅的房間裏,掛著的祖師爺畫相上的親切感。
與藥王穀大殿中掛著的正襟危坐,氣勢強大的那張畫相不同,師傅的小屋中,掛的那張畫相,祖師爺帶著慈祥的笑容,好像一位親人一樣每天看著他,幼年時的東方盛,每次去師傅房間裏玩耍,都會在祖師爺的相前出神的望上幾眼,那老人慈祥深邃的笑容,讓年少的東方盛感到他如同自己的親人一般。
直到這時,東方盛才的腦海裏,眼前的這個老人與師傅的茅草中的畫像,重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人,東方盛覺得自己也一下子從一百二十歲的年紀,變成了一個小男孩。
“祖師!真的是您老人家嗎!”東方盛跪爬了幾步,來到了孫思邈的腳前。
孫思邈捋著他還沒有全白的胡子,哈哈大笑:“奇事,這可真是奇事一幢啊,想不到老夫穿越到了這裏,還見到我的徒孫們,盛兒,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是起身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