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先生,你已經可以走了,有我作證,經鑒定你被抓進精神病院是一個誤會或者說你已經痊愈了,如果你想得到賠償,可以考慮上訴。”袁學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是這樣,我也略懂一些醫術,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而且我這裏還帶了藥”吳朗言不由衷的說道。
“嗬嗬,你也懂醫術?還帶了藥?你都不知道方叔叔得的是什麼病,你帶的什麼藥。”袁學超略帶鄙夷的說道。
“懂不懂去了就知道了,方局長還是讓我去盡一點力吧,多一個人總多一份力量。”
“好了,你們別爭了,趕快上車吧。”
方亮回家心切,沒工夫看他們鬥嘴,索性把兩人都叫上了車。到了車上吳朗才知道,方亮父親得的是腦中風,而且情況已經到了最末期,醫院早已經下了病危通知單。
將近四十分鍾的車程,三人來到一處近郊的低矮樓群。車子沒有停直接開進了大院,吳朗發現這個小區門口沒有懸掛任何標識牌,根本無從判斷這地方叫什麼,但門口的剛停上,卻赫然站著幾名持槍的守衛。
由此看來,這裏應該是某些級別很高的老幹部大院。車子開到中間的一處二層小樓前停了下來,方亮快步進了門,吳朗和袁學超也緊跟在了他身後。
到了二樓的一處房間,吳朗才知道為什麼方亮不把父親送進醫院,原來屋裏已經未滿了醫生和護士,看來方父的級別也是不低。見方亮回來,一位打扮得體的看起來十分典雅的中年女人急忙走了過來。
看樣子她應該是方亮的母親,應該是精於保養的原因,讓實際上五十多歲的她看上去隻有四十出頭。在眾人的簇擁下,床上躺著一個年親七十歲的老頭,看這樣字方亮的父親還是老夫少妻和老來得子呢。
“媽,情況怎麼樣?”方亮焦急的問。
方亮的母親長歎了一聲沒有說話,倒是旁邊的幾位看起來年紀的醫生說了話:“方局長,上次這位袁公子給配的藥起了作用,沒有他的藥的話……恐怕首長就熬不過昨晚了。”
吳朗注意到這些看似來頭很大的醫生,竟然稱呼袁學超為袁公子,而不是袁院長或者袁醫生,看來這個袁學超也是頗有家底啊,不過自己上學時怎麼沒聽袁兮兮說過她家裏什麼世家,貌似就隻知道她家人都塊頭很大,很能打。
“我昨晚已經打電話通知劉誌光教授了,大概他一會就會到了。”
“如果是劉教授能從國外親自回來,那真是太過不過了。”老醫生點了點頭。
一個看起來年紀較小的護士悄悄問旁邊:“劉誌光教授?是那個國內第一手術刀麼?”
“廢話,除了他還有誰,小聲點,別亂問。”旁邊的另一個護士,一臉敬畏的模樣。
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袁學超拿出他祖傳的金針,開始在方亮的父親全是各個穴位插了起來,方亮揮了揮手,屋裏除了護士,其餘人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