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冰藍竟主動認我為主,你說奇怪不奇怪?”鳳鳴現在腦中混亂不堪,自己有幾斤幾兩自認為還是有自知之明,幻世冰藍究竟代表什麼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有那麼多比自己優秀的人,它為何會選自己?
“這是好事啊!有什麼好煩惱的”白悅酒拍了幾下鳳鳴的肩膀表示恭賀,真不知這家夥是何思維,非旦不高興還愁眉苦臉。
“你可知世上除了赫連翼沒有人能驅動的了幻世冰藍,所以我懷疑……”鳳鳴欲言又止的樣子引的旁邊的白悅酒狂笑不已。
“我是認真的!”鳳鳴板著臉有些無奈地說。
“我隻知道你是鳳鳴,並不認識什麼赫連翼”白悅酒義正言辭地回答。
“你是說我多想了?”鳳鳴心中有些明朗,或許真的是自己多慮了!
“關鍵是你想當鳳鳴還是赫連翼,就如這酒,心境不同喝出的滋味也就不同”白悅酒說著遞給鳳鳴一杯酒,並未再過多解釋。
“嗬!還真是有趣,不愧為閑雲酒神!”鳳鳴接過酒杯爽快的飲盡,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優柔寡斷了!
“看來你已經有答案了,怎麼樣我釀的千杯醉可否合你口味?”白悅酒含笑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玩味似的問鳳鳴。
“你覺得呢?接下來我們不醉不歸如何?”鳳鳴拿起紫月神壺給白悅酒倒滿酒,頓時感覺身上的擔子輕了不少。
“跟我拚酒,很有膽!”白悅酒笑著看向鳳鳴,不由的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本來還擔心鳳鳴會想不通。
“白悅酒你給本姑娘出來!”一道清麗中帶著怒意的聲音,並伴隨著一些東西破碎的雜音,讓正準備痛飲的白悅酒陰沉著放下酒杯。
“你是誰?竟敢在這裏胡鬧!”白悅酒伸手喚出一把劍直指白衣女子。
“今天就算你殺了我,也不可能堵的住悠悠眾口!”白衣女子根本沒把指著自己的劍放在眼裏,厲聲對白悅酒說。
“噢!沒想到一向清心寡欲的你,也會有欠他人的一天!”鳳鳴瞧了白衣女子一眼,舉著酒杯很悠閑地繼續喝酒。
“我不認識她”白悅酒收起劍隨手施展了一個光罩,白衣女子被籠罩在其中與外界完全隔絕。
“你真是夠狠心的,動真格的!”鳳鳴看了被困住的白衣女子一眼,笑著看向白悅酒,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真的不認識這個白衣女子。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她找你是為了何事?”鳳鳴可不相信白悅酒會不知道那個女子找他是為了什麼事,這陣勢擺明是不想讓自己知道。
“何必讓她掃了我們喝酒的雅興呢!就讓她好好在空間罩內好好反思一下,以免再認錯了人”說到此白悅酒不經意間瞅了白衣女子一眼,鳳鳴在旁也不好多言,隻是搞不懂自己的好友這是唱的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