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說道:“可是家主,剛剛肖掌櫃也說了,他們乾元商會的這個大陣,隻能堅持半個時辰。”
牛家主轉身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肖掌櫃?那你看看,人家肖掌櫃有沒有著急。”
“……”
肖掌櫃確實沒有表態,可是卻不像是牛家主所說的一樣,是站在一邊圍觀。
肖掌櫃不是不想表態,而是因為肖掌櫃正支撐著天羅地網大陣,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再說一句話。
“你們說,樊缸行嗎?”樊缸其中一個師兄緊張的盯著台中,誰都看的出來,樊缸在鬱卿的手中,根本占不了絲毫的便宜。
樊缸的大師兄聽到自己其中一個師弟這麼說,他抿了抿唇,說道:“那小子太衝動了,這一次,就讓他好好吃一個苦頭。”
剛剛樊缸連商量都沒有和他們商量,就跳了出去,如此衝動,就算是在鬱卿的手中吃了苦頭,那也是樊缸活該。
“可是。”剛剛那個說話的修士繼續說道:“可是大師兄,缸子現在的對手是最可怕的魔頭,是,缸子這個衝動的毛病是得改,讓他吃苦頭也是他自己活該。”
頓了頓,“可是大師兄,現在讓缸子一個人支撐著,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不合適?”樊缸的大師兄眯了眯眼,的確不太合適。
如果讓梵音寺的師父知道了這件事情,隻怕,他也入不了梵音寺。
樊缸大師兄的心底湧起一絲煩躁,說道:“上!”
“是!”
有了樊缸的帶頭,很多人都湧向了鬱卿,他們拿著各自門派的最強法器,開始和鬱卿激戰起來。
一時之間,本來和鬱卿離得不算遠的江小離,反而讓人群擠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江小離看見了不遠處椅子下,有一道身影正悄悄移動。
江小離的眼裏閃過一絲疑惑,難道這拍賣會場裏除了鬱卿之外,還有別的魔族?
他想做什麼?
偷襲嗎?
江小離趁著其他人都在和鬱卿激戰,繞到了那個身影的身邊。
江小離看清了這道人影,“俞飛?”
俞飛的背後狠狠一僵,他僵硬著轉頭,求饒的看著江小離說道:“噓!”
江小離說道:“你在幹什麼?”
“輕點兒,輕點兒。”俞飛急忙說道,“你小心點兒,要是讓別人聽見了,就走不了了。”
江小離微微跳眉,“你要跑?”
“廢話。”俞飛看著江小離,不屑,“你以為,我會像那些傻子一樣,別你們花言巧語幾句,就會替你們賣命嗎?”
江小離說道:“可是你跑的了嗎?”
俞飛一頓,其實他何嚐不明白此刻他們其實是栓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呢?
可是俞飛說道:“跑不了又如何,跑不了也得跑。”
不想辦法,怎麼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跑?
江小離說道:“行,你跑吧。”
俞飛又是一愣,“你,你居然這麼好說話?”
江小離說道:“你想跑的話,我當然不會阻止你,隻是你也想好了,外麵就是魔兵魔將,先不說外麵了,你確定以你的修為,你能出的去這天羅地網陣?”
俞飛說道:“我爺爺會來救我的!”
江小離點了點頭,說道:“隨你的便。”
說完,江小離就想加入戰局,她也覺得自己奇怪了,怎麼會和俞飛在這裏浪費這麼多時間。
忽然,俞飛咬了咬牙,看了一眼肖掌櫃。
江小離眉頭一皺,“你想做什麼?”
俞飛一怒,“你管我做什麼?”
江小離:“……”
俞飛一愣,“姓江的,你要做什麼,魔頭在那裏,你想幹什麼,啊!”
聲音戛然而止。
江小離確保俞飛短時間醒不過來,這才鬆開了眉頭。
但願隻是她多心了。
江小離看了一眼肖掌櫃,隻是如果俞飛是想要破壞這個天羅地網陣的話,她絕對不會隻是打暈俞飛而已。
就在江小離和俞飛說話的幾息功夫,鬱卿已經解決了撲向自己的所有人。
“咳咳。”樊缸猛的吐出了一口血,此刻,他已經連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吧,你馬上就要變成一口破缸了。”鬱卿挑眉一笑,鬱卿本來可以很輕鬆的解決樊缸,隻是,樊缸得罪了鬱卿了。
得罪了鬱卿,連死都不能。
“啊!”肖少爺怒吼一聲。“我和你拚了,你這麼魔頭!”
肖少爺看了一眼滿身是血的肖螺,眼睛血紅一片。
鬱卿毫不在乎,“拚了?就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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