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年聽到說話聲走了過來,正好聽見了花月這麼問,於是他接口道:“小離一早就和我們分開走了。”
“分開走?”花茂道:“那她往哪裏去了,她和誰一起走的?”
花月心裏也開始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因為即便她對丁班的人不算熟悉,可是丁班的人也是有數的,而這些人她都有印象,可是這些人都水晶宮,就江小離一個人不見了。
聽到花茂這麼問,花年道:“是小離自己一個人走的,喏,她就是從這個門出去的。”
說著,花年指了指水晶宮裏麵,一個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小門。
“哎呀。”花月著急的跺了跺腳,“你們怎麼能讓她一個人走呢?”
雖然花月不知道江小離是怎麼得到進神龍墓的邀請函的,可是花月卻知道江小離可是一個廢了靈根的修士,而且,江小離之所以會廢了靈根,說到底還是因為她花月。
越想花月越是著急,花月瞪了一眼花年,便往花年指的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哎,小姐姐你等等我。”花茂也追了上去。
一直就在注意著紫薇花意等人的虎盾,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虎盾和他手下的幾個兄弟低頭不知說了些什麼,慢慢的往人群中散開,可是要是有人注意到的話,不難發現,虎盾幾人雖然走的不同的路,但是最後,卻都是追著花茂的方向去的。
追著花月等人去的,不光有虎盾等人,還有花錦。
“你是?”
江小離皺了皺眉,她奇怪的看著眼前這人。
“是,是嗎?你認錯人了吧。”說話的人和江小離錯開了眼神,聽起來,他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異樣。
“可能吧。”
江小離皺起了眉頭,可是她還是覺得眼前這人有一絲莫名的熟悉感,可是要是真讓她說出一二來,江小離也說不清楚這到底是為什麼。
但是江小離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人他一定在哪裏見過。
這個人帶著一個銀色的麵具,可是就算如此,他側臉上依然有一道清晰的疤痕露了出來。
而且看著疤痕,還是新傷。
看見這人臉上的新傷的時候,江小離就更覺得奇怪了,先不說藥宗的丹藥已經到達何種水平,就是這市麵上,想要幾瓶除去傷疤的丹藥,那也是很容易的事。
也許是因為男修不比女修愛美吧。
可是也不對啊,這人臉上明顯有傷,可是為什麼不包紮,而是戴著一塊金屬做的麵具,這難道不會加重他的傷嗎?
江小離雖然覺得奇怪,但江小離也沒有多嘴去問,也許人家這麼做有什麼其他原因。
江小離衝他點了點頭,便側身而過。
可是她的心裏卻還是有一絲奇怪,因為她總覺得,這人她肯定在哪裏見過。
江小離感覺到肩膀上小藥獸的異樣,這小藥獸看起來似乎有一絲不安,緊緊抓著江小離肩膀上的衣服吱吱的亂叫著。
江小離伸出手摸了摸小藥獸,直到那帶著麵具的人看了小藥獸一眼,小藥獸突然安靜下來,委屈巴巴的蹲在江小離的肩頭不動了。
金羽雕睜單腳站著,它睜開了一隻眼睛,奇怪的看著背後的人。
“嘎——”
金羽雕渾身的毛炸了起來,瞪著背後的人嘎嘎的叫著。
江小離聽到金羽雕的聲音,她轉過身來,奇怪的看著身後的人,“你跟著我做什麼?”
那戴著麵具的男子,一路上跟著江小離,空間中的百裏湮已經有些不耐煩的催促了,而且就算百裏湮不催,江小離心裏也有些著急。
聽這百裏湮說,這神龍墓裏麵,有一眼龍泉眼,而百裏湮的龍珠,就放在那龍泉眼中作為陣眼。
雖然百裏湮之前說,龍珠並不能保證一定可以把江小離體內的魔珠引出來,可是這到底也是一希望,江小離已經有些等不及,想要把魔珠取出來。
即便這魔珠如今還沒有怎麼影響到江小離,但這終究是個隱患,早一日將這魔珠取出來,江小離也好早一些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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