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幫我洗內褲?手洗。(1 / 2)

有道是禍不單行,當韓伊諾拖著疲累的身軀走進公寓後,她就接到母親的電話,父親突然重病進入醫院,需要一大筆手術費,母親是家庭主婦,父親的工資又不是很多,所以,手術費的重任就交在了她的身上。

“手術費加上後期的療養費大概需要多少?”韓伊諾知道自己應該承擔起長女的職責,何況父母嘻嘻苦苦把她拉扯張大。

“醫院說大概要花上六十萬,你爸不讓我告訴,他說你在外麵的生活也不容易,去年剛買了公寓,手上也沒有富餘的儲蓄,但是伊諾啊,媽媽,心裏真的沒有辦法,才瞞著你爸給你打電話的,”韓母紅著哭腫的雙眼,抽泣著給女兒打著電話。

“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按時交上手術費的,你不用擔心,處理好這裏的事情,我會立即回去的,”柔聲安慰傷心欲絕的母親,韓伊諾堅定地保證。

“六十萬?我的卡裏隻剩五萬塊,怎麼辦?”她急的團團轉,在這個城市裏她身邊沒有其他特別好的朋友,有的隻有何涵這個閨蜜和賀子強這個男朋友,她一直把賀子強當成自己生活的中心,也打算在不久之後把自己全全交給她,卻沒想到卻被她發現他們如此不堪的醜態。

最終,韓伊諾咬了咬牙,決定把去年剛買的公寓賣掉,悵然若失的看著別墅的擺設和進進出出的中介和看房人,韓伊諾心中一片涼意,買下這件公寓就是讓自己有一個溫暖的家,讓自己在這座城市不再是一個飄忽不定的人,可是現在又要重新成為這個城市飄忽不定的過客。

賣了公寓的韓伊諾,拎著手中的行李箱坐在公寓附近公園的長凳上,“公寓隻買了三十五萬,還有二十萬要怎麼辦?”

習習涼風吹過,料峭的春意打在她的臉上,如同一張冰冷的網,網住她對前方的瞭望和渴盼。失業,無家可歸,不齊的醫藥費像是三座沉重的大山一樣壓在她的心上,隻叫她不能呼吸。

“龍組長,你們龍分隊可以說是出師必捷啊,能夠一舉搗毀黑龍幫的老巢,真是大快人心啊,”首長激動地握住龍傲陽寬大的手掌。

“龍分隊的職責就是像利刃一樣插入敵人的心髒,打不了勝仗,就是沒有完成職責,就不配做龍分隊的一份子,”龍傲陽的臉上盡是狂放的傲意,薄寡的唇鏗鏘有力地吐出每一個字眼。

順利解決黑龍幫的行動,龍傲陽開著車子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遊蕩,作為一名身份特殊的軍人,他是寂寞的,軍旅的生活是枯燥的,私下的生活也是隱秘的,每每從基地回來後,他就會感覺到茫然和寂寞。

“咦!?”驚喜地單音從他薄寡的唇間溢出,冷淡的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然如同煙火的笑容。旋即,停下車子,迅速地打開車門,疾步走到她的身邊。

“你為什麼坐在這裏,怎麼哭了?”走進的龍傲陽,看到韓伊諾臉上晶瑩的淚珠,心中如同針刺的疼痛,關心的話語脫口而出。

“你是!?”慌張地擦拭臉上的淚水,韓伊諾紅著像兔子一樣的眼睛看向龍傲陽,卻在看到他的一刻癡了。他隻一身勁氣十足的迷彩裝,腳上蹬著一雙皮質戰地靴,盡管這樣也掩飾不住他完美健碩的體格,眉宇間是軍人錚錚鐵骨的英姿颯爽,黑色星眸中激動,興奮,疼惜的情感交彙流轉。

“你不記得我了?”她迷惑的神情讓他有些受傷,“我是八十八塊錢先生。”

“是,是你,”韓伊諾臉騰地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正好辦完事情路過這裏,看到你坐在這裏,你怎麼了?”龍傲陽盯著她的眼睛。

“我沒事,”聲音低的幾乎聽不到。

“告訴我,我一定會幫助你的,”龍傲陽的語氣中有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需要錢。”

“多少,我給你,”龍傲陽立即取出身上的錢包,從裏麵掏出現金和儲存卡。

“我不要,我和你又不熟,怎麼可以隨便要你的錢,我不需要你施舍,我會自己想辦法的,”韓伊諾冷然拒絕他的施舍,氣憤地把頭轉向另一邊。

“我不是施舍,隻是不想看到你難過,”龍傲陽抓住她的肩膀,讓她看向自己的眼睛。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我舍不得你難過,”龍傲陽用灼熱的眼睛看著她,讓她明白他的真心。

“我還是不能要你的錢,我怎麼能因為你喜歡我就要你的錢,我不是這樣的人,”害羞地低下小巧的頭顱,她還是非常堅持,一方麵她不喜歡別人施舍自己,一方麵她看到他琥珀色的黑眸中的深情就會忍不住心跳。

“那你是不是要錢有急用?”挑了挑眉,龍傲陽有些不愉。

“對,我爸現在住院,我把我的公寓賣掉,但是手術費還差20萬,不過你別擔心,我很快就會解決的,”韓伊諾低著頭,不讓他看到她的茫然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