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的味道……
二皇子北堂文博重重地拍著北堂文博的肩膀,“三弟你在發什麼楞,難道想裝醉當逃兵?這可不行,今天可是你的大婚之日,這麼特殊的日子,今晚咱們一定要不醉不休!”
北堂文昊咧嘴露出了個邪魅地笑容,“幹就幹!都來,誰不來誰就是孬種!”
這正和北堂文博的意,他高聲喊道:“來來來,倒酒倒酒!”
如果是平時,賓客們還要顧慮一下北堂文昊這個小霸王,不敢怎麼鬧他。但此時他們也被帶動了,紛紛起哄。畢竟誰也不想承認自己是孬種。
“幹了!幹了!都幹了!”
安雅芙很盡職地扮演她的小太監,安安靜靜地站在北堂文昊的邊上,內心十分好笑地看著北堂文昊扮豬吃老虎,欺負人。
幾輪下來,二皇子北堂文博的如意算盤沒打響,反而被灌得醉倒在地上。
其他賓客也都倒了下來。
最後一個賓客倒下的前一秒,看著千杯不醉的北堂文昊,在心裏捉狂:三皇子不是十杯倒嗎?什麼時候練成千杯不醉的技能了?!
安雅芙頭疼地看著在地上躺屍的眾人,問正在得意的北堂文昊,“他們怎麼辦?”
“管他們呢,就讓他們睡在地上,等他們酒醒了自然會走。”北堂文昊揚揚手,不在乎地說道。
安雅芙蹙眉,“這怎麼行,地上濕氣重,就這樣睡一晚,準著涼,到時還不知怎麼編排你呢。”
北堂文昊是不怕的,反正他們也隻敢在內心編排,表麵上還不是討好他。不過他很喜歡安雅芙為他擔憂,於是叫道:“何貴,你來處理。”
“是,殿下。”何貴應了聲,便吩咐人去找這些人的侍從來,把他們的主子都領回去。
北堂文昊看著安雅芙,“這下你放心了吧。”
安雅芙給了他一個笑臉。
北堂文昊喜滋滋。
處理好一切的何貴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殿下,時候不早了,該去皇子妃那了。”
北堂文昊的笑臉沉了下來,“知道了。”
當他看著安雅芙時陰沉的臉瞬間又明朗了起來,“走,我們去新房。”
安雅芙滿頭黑線,“我去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你不是我的貼身侍從嗎?自然是我去哪,你就要跟著去哪。”北堂文昊振振有詞的說道,把‘貼身’二字咬得有點重,竟被他帶出了點曖昧來。
論厚臉皮和無恥,安雅芙是比不過北堂文昊的,隻能被拉著走。
去新房的路上,北堂文昊好奇地問道:“說起來,你拿著的酒壺有什麼機關,前麵倒出來的是酒,後麵倒出來的卻是白開水。”
安雅芙回道:“是師傅臨走前給我的,說防止你酒後亂性。”
北堂文昊一聽是影七的東西,有些不爽,“他真是太小瞧我了,就算酒後亂性,我也會看人的好嗎?”
說到後麵那句,他意味不明地瞄了安雅芙一眼。
安雅芙目不斜視地走著,隻當沒聽到,沒看到,沒領悟到。
到了新房,安雅芙便停在了門口。
北堂文昊也不勉強她,小聲道:“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