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衛兄,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楓城,怎能不與咱兄弟幾個暢飲一番,登那摘星樓一覽這楓城的繁華夜景!”一藍衣男子對旁邊的青衣男子邀請道。
“對啊衛兄,自上次見麵已經有大半年了,好不容易聚一次,怎能不好好與咱兄弟幾個敘敘舊呢?”一黑衣男子怕青衣男子拒絕,藍衣男子剛說完就馬上接上。
“你們都往酒樓走了,我還有拒絕的餘地嗎?”青衣男子看著旁邊的兩個人無奈道。
藍衣男子一邊擁著青衣男子往酒樓裏走,一邊道:“哎呀,真是什麼也瞞不過你衛兄的眼睛,衛兄你就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文武雙全……”青衣男子及時打斷了藍衣男子的油嘴滑舌:“好啦,陸兄你這貧嘴還是和以前一樣。”
摘星樓上,貴賓房裏
“衛兄,李兄。”被稱作“陸兄”的藍衣男子手搖折扇,斜倚在紅木欄杆上,豪氣萬千,“你們看,我楓城的繁華,絲毫不比京都差吧!”
“誒,不過今天街上怎麼比往常熱鬧這麼多?”被稱作“李兄”的黑衣男子手持酒杯順勢走到欄杆旁。
“今天應當是花朝節。”衛兄朝外麵瞟了眼。
“有意思,所有未出閣的小姐應該都會出來,白天楓山上可是人滿為患啊,不過以那人心性,一般是不會出來了……”陸兄有些玩味的說道。
“靖遠,這麼說,那你可是已經有心上人了?”衛兄打趣道。
“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又怎麼會囿於這一城?”陸靖遠飲下一杯酒道,“不過,若說起她來,咱楓城的頭一號佳人她倒當之不愧,引無數男子心馳神往。”
“哦?那靖遠你可傾心於這位佳人?”衛兄道。
“衛黎,你這是在套本公子的話啊。”陸靖遠停下來又飲了一杯酒,“傾心倒沒有,隻能算得上欣賞罷了。”
“哦?欣賞……”衛黎看著陸靖遠打趣道,“那在下一介粗鄙之人倒是好奇,這女子是如何入得了你這大才子之眼?”
“衛黎,你可別以為本公子是因為她漂亮才欣賞她!”陸靖遠扭頭搖扇,“本公子看中的是才情!才情,懂不懂,算了,你一介武夫懂什麼詩情畫意……”
衛黎正噎著點心,聽到這話不由得有些梗塞,武夫?什麼東西,他好歹也是文舉前三甲好嗎?而且你剛才不還誇我文武雙全嗎?算了,不理他……誒?這點心好吃……改天讓吳媽學著做下。
陸靖遠瞟了眼那邊隻顧吃點心的衛黎,暗自撇了撇嘴:“不過,這佳人也是才藝雙全,而且也的確是有幾分姿色。”
“所以,還是因為姑娘長得好看。”衛黎淡淡吐槽。
陸靖遠瞅了他一眼,繼續說著:“那是因為你沒見過她,見過了自然會欣賞她。”
“哦。”衛黎有塞了一塊點心,淡淡地應著,“不懂。”
“你這武夫!”陸靖遠怒瞪,“那女子名喚雲娘,嘿,衛黎,你聽啊,我就是為了與你說,才這般大費口舌……”
“哦。”衛黎冷漠臉表示不想聽。
而一旁的陸靖遠越看衛黎這樣,便越發的想講:“她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可謂一位美人哉……”陸靖遠手搖折扇,說完不由得有些愉悅。心裏暗想,哼,本公子還不是說完了,誰也別想阻止我說話,哼~但看著衛黎不為所動,頓時有了些挫敗感。
“大白,你說衛黎他是不是一介武夫,不懂風情,活該他沒姑娘喜歡!”陸靖遠看著衛黎的冷漠臉,有些憤憤的鎖定了旁邊被稱作“大白”的黑衣男子。
“是嗎?”衛黎又瞄準了新上來的糕點,聽了這話,不由得“愉悅”地看向了大白。
大白看著衛黎眼神中滿滿的威脅和陸靖遠投來危險的目光,表示,那個,我隻是個吃瓜群眾啊喂!不用理會我的啊,就把我當作背景牆就好了啊!別看我,別看我!哦!
“我覺得吧……”大白迫於二人的壓力,歎了口氣,“我覺得吧,今晚的月亮真圓啊!所謂舉頭望明月,低頭思……”還未等大白說完,一把折扇和一塊糕點“神奇”地從各自主人的手中,衝向了大白的頭。
大白捂頭:“你們兩個,就知道欺負我!”明明進酒樓之前,大家還是那麼的和諧,進來了之後,怎麼又跟以前一樣了,寶寶心裏苦,寶寶想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