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老公和其他兩家病人親屬回頭一看,就見張瑛正笑嗬嗬的看著他們,眾人都大吃一驚。
“你到底是人是鬼?怎麼從重症監護室出來的?”婦女老公戰戰兢兢的問道。
此時他也被弄糊塗了,如果說張瑛是鬼,但哪有鬼大白天當著眾人麵出現的;如果是人,這就更說不通了,張瑛在重症監護室,連醫生都說她性命不保,又怎麼可能出來了?
其他人也都驚恐的瞪視張瑛。
“我當然是人,病好了就出來了唄。”張瑛嘻嘻一笑道。
“你看她有影子。”眾人隨著說話之人手指處一看,果然,張瑛的身後有一道淡淡的影子。
“真的是人!”眾人都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疑惑起來,這張瑛已經被醫生“判了死刑”了,怎麼又活轉過來?
此事婦女聽到眾人說張瑛是人,也抬起頭,等看到張瑛身後的影子,一顆心這才安定下來。
但突然她想起了什麼,臉色大變。
“怎麼了?”她老公問道。
婦女在老公耳邊說了幾句,她老公也臉色一變,轉頭惡狠狠的瞪視張瑛:“說吧,誰派你來的?”
婦女老公滿臉橫肉一抽一抽的,腳步卻向張瑛靠攏。
張瑛微微一笑,轉身就要走。
“給我站住!”婦女老公低喝一聲,搶上前去,伸手就抓張瑛肩膀,還未等他抓到,旁邊伸出一張幹瘦的手來。
那隻手一把抓住婦女老公的手掌,輕輕一扭,頓時婦女老公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這一叫,眾人紛紛看過來,就見扭住婦女老公手掌的是名精瘦少年,少年身旁還有一名二十二三歲的青年。
“顧白!”遠處雲瑤一見精瘦少年旁邊的青年,不禁又驚又喜。
青年正是顧白,而精瘦少年卻是他日前收下的保鏢楊無忌。
“你們是什麼人?幹嘛打人?”幾個警察立即凶神惡煞的走過來。
“無忌。”顧白示意楊無忌放開婦女老公。
楊無忌瞅著婦女老公冷笑一聲,然後收回自己手,站到顧白身旁。
“哎呀。”婦女老公一看自己手掌,發現被楊無忌抓處已經烏黑發紫了。
“打人了,打人了,竟然擋住警察的麵打人,還有沒有天理啊!”那個婦女本來想上前揪楊無忌和顧白,但在楊無忌一瞪之下,又不敢上前。
轉而撒潑般往地上一坐,跟後弄亂自己頭發,開始嚎啕大哭。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警察瞪著顧白二人問道。
“我們是這次事故的一名病人家屬。”顧白回答道。
“哦。”幾個警察一聽,神色一鬆,其中一個像是帶隊的頭道:“都是病人家屬有什麼好打的。”說著眼睛瞟瞟遠處的雲瑤,那意思是告訴顧白:你們找的人是她!
顧白一見,當然明白對方意思,不禁眉頭一皺,這幫警察竟然拉偏架!也不知雲瑤到底得罪何方神聖?竟然這麼整她,連警察都出動了。
經警察這麼一說,幾家病人家屬又都氣勢洶洶的瞪視雲瑤,那個婦女也停止了哭泣,重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