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重整旗鼓(2 / 2)

聽完龍林峰的介紹,周子平心頭一亮,兩個堂堂的科室主任,都和龍林峰攪在了一塊,怪不得他那麼牛皮哄哄。這兩個人一年開出的處方有多少呢,開出的藥品又有多少呢?如果能和他們二人搞好合作,他們開出的處方藥能在九泰買到,這將帶動起多少藥品的銷售呀!

當二人知道年紀輕輕的周之平,就是穩坐凰城藥界第一把交椅的九泰藥店的經理時,二人也是深表讚歎,真是年輕有為呀。

在推杯換盞之間,四個人喝得臉紅耳熱。龍林峰年紀和周之平相若,兩位大夫又是一個年齡段的人,他們對兩個年輕人充滿惺惺相惜之感,大加感歎韶華已逝,沒有這兩個背井離鄉年輕人的勇氣和激情了。兩位年輕人也是走南闖北,深知他們走向上個職位的不易。賓主一席盡話。

一席酒宴,拉進了彼此間的距離,增進了彼此的感情。

周之平知道,今天的酒席達到效果了。

第二日,龍林峰不僅把腦脈靈上了九泰的貨架,還把他普眾藥廠的全部臨床品種全部上了貨架,一個良好的合作又要揭開九泰發展的新的一頁。

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卻偏偏要回來,說的就是沈鳳嵐。

在張大炮逐漸忘記緬甸噩夢之行的,沈鳳嵐出現了,這個女人總是出現在他順風順水的時候。

沈風嵐毫不在乎老爺子對她的一臉鄙視和不屑,大大方方的住進了張府最向陽的那個空房間。

雖然沒有辦過結婚證,張大炮畢竟和她曾是夫妻。張大炮也不能用強把她趕出去呀。

這幾日來,不管張大炮怎樣對她,隻要張大炮一回來,沈風嵐就馬上迎過去,溫柔地幫他脫衣服,斟茶遞水,有一次,苶水稍稍有些發涼,張大炮竟然把整杯茶潑到了她的臉上,她既不哭,也不叫,隻是擦了擦臉上的水,又站起身重新泡了一杯遞到他手上。

雲芝沫看不下去,她又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張大炮吼道:“你既然滾了,就滾得遠遠的,又回來做什麼?”她淡淡地說:“我隻要我該得的那份。”

張大炮對她非打即罵是常有的事,晚上就把她當成使用的工具,粗魯而蠻橫,沈風嵐稍說一句話,張大炮二話不說,轉身過來就是一耳光,將她打下床,也不理她死活,繼續睡大覺。

沈鳳嵐躲在浴室哭了一個晚上,以她的性格,她哪能受得了張大炮這般淩辱。可這次事關重大,她若就這樣走了,就再也進不了張家這個門了,還有,她知道,是自己打錯了算盤,以為這個男子在緬甸死定了,逃之夭夭,誰曾想,他能回來?

說實在,她也不想在張家呆下去,她在外麵見慣了花花綠綠的世界,也見慣了各色各樣的男人,她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是積優股,什麼樣的男人是垃圾股,張大炮不是她想要的人,從她轉出煤礦那一刻起,就已經不是她想要的人了。

這麼多年來,她之所以留在這,是為了女兒,也知道他手裏還有錢,可現在女兒也不在身邊,他這次也折騰光了,吊在這棵樹上,還有什麼用? 可即使不想過下付出了,她仍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自己為她生了女兒,自己在她張家受了幾十年,不能就這樣算了。

她要忍耐,要等到張大炮親自和她談條件時為止。

雖然她知道自己手上沒有任何籌碼,他對她如對待一條狗,甚至憶經迫不及待地用別的女人來取待她的位置,可是她不想追究,也不想質問,吭都不想吭,她在慢慢地等待。

隻能更多的忍耐,更努力地取悅他,更努力的保護好自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有一個月,有一天,張大炮回來了,可能是生意很好,回來後是少有的和顏悅色。

打鐵趁熱,沈風嵐洗了澡,穿著一了性感的胸衣出來,黑色的蕾絲鏤空質地,讓她的性感隱隱約約,朦朦朧朧,卻更為誘惑。

房間內亮著一盞暈黃的壁燈,沈風嵐點開了浪漫的音樂,然後嫋嫋娜娜地向張大炮走過去。

張大炮一直冷眼看著她,既不熱情,可也沒像往日般那麼厭惡。

沈鳳嵐走到他身喧邊,豐滿的身子妖媚的扭動,“二哥,來,我們來跳舞,”她牽著他的手,將他拉下床。

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拒絕如些香豔的邀請,何況張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