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將那個摔倒的守備砍成碎塊了,這時候地上的那守備忽然不見了。
於是這些操著刀劍的其他守備,開始四處找這兩個,將南普王的馬車底朝天地尋找一遍沒有發現。
而另一方麵,南普王剛才是將摔到地上的那個守備拉起來,一同隱身了。
不過這個守備這麼輕,身形又小,他略有些驚訝。
將其一同帶起,躍上這個石壁高處的岩洞中,這才脫離底下的那些守備。
“這是怎麼回事?”南普王指著底下的那些守備,問眼前這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那個救下的守備要說起來當時的情形。
“你是?”聽到女聲,南普王驚訝道,發現這個守備居然是女的,在南普國中,凡守備,無一不是男子,不曾出現過女子做守備。
“啊,就是我呀。”那個守備用手帕將自己臉上的妝去掉,就露出來原本細膩雪白的臉頰。
“安然?你怎麼會這樣。”南普王知道安然去山道要找妖華,可是不知道她到底怎麼從王宮來到這裏的。剛才南普王也沒有發現她,整個形貌都變化了。
“哎,就是稍微化了個妝罷了,這一路上都沒有守備發現我是冒牌的。”安然笑道,“不然怎麼混進來這個馬車的,這裏又不是那樣好進來的。”
啞然之下,南普王還是頗為賞識她的勇敢,和自己的妹妹有相似的氣度。
“那下麵的那些守備是怎麼回事?難道在哪裏中了妖術?”南普王問道。一直以來,這些國中精挑細選出來,經過嚴格訓練後又脫穎而出,重重篩選下來的守備,不該是這樣的。
“我和他們一起出來時候,本來也好好的,一路在找妖華,沒有找到。直到後來遇見了其他的守備。”安然回憶道。
“之後呢?繼續說吧。”南普王也察覺出來,他們似乎是因為什麼原因而變化的。
“當時那些守備不能夠行進,好像是馬車被閃避粘上了,真的是粘,他們一起拔都拔不了。於是這一車的就讓他們一同乘坐後來那輛馬車。當時進來時候,他們就有些奇怪了。”安然又說道。
“哪裏比較奇怪?”南普王追問道。
“他們的身體很僵硬,走路時候可以聽到硜硜的骨頭碰撞的聲音,而臉上一直都麵無表情,即使擠出來一個微笑,也感覺臉好像麵具一樣,而眼神就一直是僵住不動的,很久才轉一下。”安然描述起來之前的情況。現在還是覺得那樣的人看起來非常可怕。
“嗯,然後?”南普王繼續問,他想要知道這些守備是中了什麼妖術,要如果治療的話,最好知道跟它相應的一切。
“然後我們給他們水喝,他們的馬車已經停在那個地方了,現在隻能夠使用我們那輛馬車上麵的東西。所以給他們吃的和喝的。但他們都沒有吃掉。”安然回憶著說道。
“你是說他們不用吃喝?”南普王問道,可以不用吃喝,這樣有些奇怪,南普國沒有讓守備約束飲食的事情,他們這裏以男子身材高大為榮,而要長得高大,就一定需要多吃東西,故南普狐妖都好飲食才對。
“嗯,不僅不用吃喝,而去也不需要睡眠。”安然敘道,“而且等其他的守備睡著了之後,他們就開始吸另外一些的血液。好像蚊子一般,但是吸的人,剛開始沒有知覺,好像是被被下了蒙汗藥了。等到快被吸完時候,會猛然醒過來,而那時候他們就變化了。”
“那你如果躲開的?”南普王問道,看來安然並沒有被那些守備給同化掉。
“說來不好意思,我本就有身孕,那時候感覺身體難受,就偷偷去另一邊嘔吐。”安然回道,“等到回來時候,就看到他們在吸血。”
安然說得很簡單,但是實際看到他們的時候,她心中很害怕。
“最後就是躲在他們中間了,一直怕被發現,就將自己的妝改了下,加上和他們的行動一致,就沒有被一下子發現。”安然道。
“這是什麼妖術呢?”安然問道。“沒有見過有什麼妖術的。”作為一個人而言。
“這個孤也不清楚了,但至少在靠近他們時候,我沒有感覺到生命的存在。他們都已經死卻。”南普王又說道。
“死了?”安然問道。
“是的。不管他們。現在回去的話,就沒有馬車。待孤將其收回。”南普王說著,就向下而去。
在半空中催動狐火向那馬車襲去。
但是火沒有燒到馬車,而是點燃了那些變得怪異的守備了。
於是他們就如同一窩蒼翼一般哄地跑出來,有的跳到水中,有的蹭著石頭,可是無論他們怎麼樣做,那狐火總是繞著他們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