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的。”我隨口答應了一聲,可心裏已經出現了緊張。
錢老板見我一時無言反駁,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反過來安慰我道:“你也用太難過,好歹你還替他找到了凶手,不像我知道他不在了,也隻能幹坐在這裏,什麼事都做不了。”
他的這句話表麵上是在安慰我,實則是在嘲笑我,就算讓我知道了狗鼻子的死和他有關,我也不能拿他怎麼樣,他還依然好好的坐在這裏。
就是我絞盡腦計想要怎麼還擊的時候,屋裏的燈突然又滅了。
剛剛又沒打雷,就算電表再老,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跳閘吧!
這肯定是人為的。
我下意識的打開了手電筒,在手電筒的關束下,我看到裏麵有個黑影閃過。
在我起身的時候,膝蓋不小心頂到了茶幾,我能感覺到茶幾已經被打翻了。
“我的玉佩啊!”伊芙琳喊聲讓我知道了,玉佩應該是被我打碎了。
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大不了賠她錢就是了,我快步衝到了裏麵,看到那個黑影的時候我們倆同時楞了。
這個黑影居然就是我之前窮追不舍的黑衣男子。
真是踏破鐵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沒想到在這裏讓我抓到了他。
他比我率先反應過來想跑的時候,我也反應過來了,伸手想去抓他,可我的手居然穿過了他的身體。
原來他是一個鬼魂!
還好我反應比較及時,在他沒跑幾步的時候,我立刻用符文定住了他。
我找到電表推上開關,屋裏又恢複了燈火通明,我拿出搖鈴在他頭頂轉了幾圈,然後一邊搖著搖鈴,一邊默念著咒語,他就想是一個傀儡一樣,癡癡的跟在我身後。
“伊老板,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我帶著黑衣男子來到前屋,看著蹲在地上的伊芙琳問道。
聞聲轉過頭的伊芙琳,看到黑衣男子,立刻扔掉了手中的碎玉,衝過來想要拉走黑衣男子,卻被我用身體擋住了,她就抓住我的衣服,恐懼的問道:“你到底把我弟弟怎麼樣了?”
“哦?原來這是你的弟弟啊?”我嘲笑的問道,然後歎了口氣,有些感傷的說道:“不過真是可惜了,剛剛才知道你有弟弟,我就馬上要讓你們姐弟兩分離了。”
伊芙琳的繡拳在我的胸口瘋狂的捶打著,嘴裏哭喊著“我警告你快把我弟弟放了,不然我覺對不會放過你的。”
“伊老板,你這話說的就有些不厚道了,我根本就沒拿你弟弟怎麼樣啊!”說完我把伊芙琳狠狠的推向了錢老板的懷中,撣了幾下胸前的衣服,冷漠的說道:“錢老板,是該好好管教下你的女人了,別讓他到處撒野,有失你的身份。”
錢老板此時早已失去了之前的神采,顯得有些坐立不安,摟著伊芙琳說道:“彭老弟,你這是在做什麼,雖說我們交情不深,可也算的上相識一場,看在我的麵子上,就放過他吧。”
“嗬嗬,放過他?”我冷笑了一聲,拿出一張符文輕輕的晃動著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他就是殺害狗鼻子的凶手,不僅如此,他還斷了我尋找惡靈劍的線索,而且還一直在暗中處處與我作對,對於這樣的人,你居然開口讓我放過他,你剛剛不是還在替狗鼻子聲張正義的嘛,還要我慰藉他的在天之靈,你這樣出爾反爾讓我很難做的知道嘛!”
錢老板像一隻泄了氣的氣球,癱坐在椅上,無力的問道:“你說吧,到底想要怎麼樣?”
“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殺人償命是世間永恒的真理,雖然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了,可我要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讓他享受無窮無盡的折磨,也不枉我跟狗鼻子相識一場,不知道錢老板對這個結果是否滿意?”我撿起地上一個還沒打碎的茶杯,倒上茶遞到錢老板麵前問道。
“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讓我弟弟幫你去殺人,你不是跟我說隻要幫你拿到惡靈劍就可以了嘛,都怪你,都是害了我弟弟。”伊芙琳拚命的拍打著錢老板的頭,而錢老板也隻是抱著頭讓她打。
原來我的推測是真的,狗鼻子真的被錢老板指使伊芙琳的弟弟去殺死的。
“好了,我不想再看你們演戲了,既然錢老板現在還不肯跟我說實話,那我現在就送他上路。”我拿出符文其實就想嚇嚇他們,我知道黑衣男子對我找尋惡靈劍肯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