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拳頭快要接觸到,翁老臉龐的時候,翁老突然不見了,四周馬上陷入了黑暗,剛剛的一拳也是打在空氣中。
案台上的蠟燭和香,都滅掉了。
我馬上打開手機,看到房子裏的一切,都完好無損,剛剛被我們摔碎的椅子和窗戶都是好好的。
隻有蠟燭和香冒出一絲青煙,案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貢品。
難道是翁老用巫術,給我們製造了一個假象?可是翁老人呢?他去哪裏了?
我用手機照了照,隻看見法銘,李賢和我三個人,我看了下自己的肚子,我根本就沒有受傷,衣服上也沒有血液的痕跡。
“翁老呢?怎麼不見了?”李賢左右看了一圈,疑惑的問道。
我搖搖頭,沒有回答他,我也不知道翁老去哪了?嚴格來說他到底有沒有出現我都不確定。
就是大家疑惑的時候,我好像聞到了一股屍臭味。
尋著屍臭傳來的方向,我打開了左邊的一扇房門。
頓時感覺一陣暈眩,我衝去房子就幹嘔了起來。
李賢和法銘,也相繼的衝出了房子幹嘔起來。
“裏麵什麼情況啊?”我咳了幾聲問道。
李賢直起身體,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應該裏麵有很多的屍體,鄭楠父親給他的屍體應該都是在那間房裏,有些時間應該很久了,氣味才會這麼濃。”
“鄭楠的父親呢?怎麼不見了?”我裏外找了一圈,疑惑的問道。
法銘和李賢相互看了一眼,不解的搖搖頭。
我們剛剛一進門就被翁老控製了,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大家都沒空去管他,什麼時候不見了我們都不知道。
我捂著鼻子,進了剛剛那間房間,等我看清裏麵的情況的時候,我隻覺得頭皮發麻,惡心的感覺又衝了上來。
我咽了口唾沫,強壓下了嘔吐感,發現這些屍體除了手和腳,頭顱和身體都不見了。
這到底是練的什麼巫術?需要用到頭顱和身體?
看著這些手手腳腳,想不到翁老道貌岸然的樣子,竟會幹出這麼殘忍的事來。
想到這些屍體生前都是老實的人,死後還被人殘忍的分割成這樣。
李賢搖搖頭,搭著我的肩膀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這些是從哪裏挖出來的,我們就在外麵挖個坑,把這些斷手斷腳埋了吧!畢竟這些是無辜的。”我忍住悲傷,默默的說道。
法銘從裏屋找到了一把破舊的鋤頭,勉強還可以用。
李賢和法銘在外麵挖著,我在屋裏尋找著線索。
我又打開了右邊的一間房間,這間房看起來是一個道場。
地麵都是用石塊鋪成,中間是一個陰陽魚,外麵是一個八卦圖,在接著外麵是星陣圖,然後是方位圖。
後麵的牆邊也設有一個案台,牆上同樣也是有一副畫像,在案台的旁邊我看到一隻木箱。
我慢慢的走過去,心裏想著這個木箱不會裝著那些屍體的頭顱吧?
等到了木箱麵前,我發現手已經在發抖了,因為不知道裏麵裝的時候,我怕打開的時候會不會被嚇到。
最後我吸了一口氣,忍著恐懼,打開了木箱。
原來都是我自己在嚇自己,木箱裏裝的是道袍,桃木劍,羅盤和一些道家所用到的道具。
我苦笑著關上了木箱,突然一道閃電從夜空滑過。
好像聽到山下有打鬥的聲音。
我馬上跑出了房間,對著他們喊道“山下有人,我們下去看看。”
在還沒到山腳的一片空地上,我發現翁老在和一個年輕的道士在鬥法。
看到我們,年輕的道士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翁老氣喘籲籲的,看來不是這個年輕道士的對手。
我掄起拳頭,就狠狠的打在了翁老的臉上。
翁老馬上破口大罵道“小兔崽子,你幹嘛?連我都打。”
我憤怒的說道“打的就是你這個人渣。”
看到翁老被我打了以後,年輕的道士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師父你也有今天啊?這就是你所謂的正派?”
翁老是這個年輕道士的師父?什麼叫自家人打自家人?還有他說話的語氣怎麼像是剛剛翁老的語氣?
難道剛剛一直是這個年輕的道士,用巫術製造了翁老,然後才會有我們打鬥的那一幕?
“翁老這是你的徒弟?你剛剛怎麼還跟我們打了一架?”我急切的問道。
翁老瞥了我一眼,說道“現在還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先幫我收了這孽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