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剛進門,袁夢琳就跑出來了,看到她一雙熊貓眼,昨天應該是等了我一夜。
她看到法銘渾身是血後,然後驚恐的把我全身上去打量了一遍,著急的問“你們都沒事吧?”
“沒事,你去叫醫生幫法銘看看,我先去休息一下,等下跟你解釋。”我輕輕的摸了摸袁夢琳的臉。
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現在已經很累了,累的連跟她解釋和安慰的力氣都沒有。
袁夢琳很懂事,看到我說沒事,她也放心不少,轉身跑去叫醫生了。
打開浴缸的水龍頭,我站在鏡子麵前看到裏麵蒼白的自己。
眼睛無神的盯著鏡子,鏡子裏出現了玄誌大師的種種畫麵。
眼眶有點濕潤了,我搖搖頭拉回了思緒,看到浴缸的水已經滿出來了。
我關掉水龍頭,慢慢的躺進了浴缸,一股溫暖瞬間傳遍全身。
此刻全身無力,感到了一絲睡意,我就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我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陰暗潮濕的地牢裏,盡頭一片漆黑,死一樣的寂靜。
走廊隻有兩個人這麼寬,牢門長著鐵鏽。
牆壁上還有一些幹了很久的血跡。
看樣子像是一座廢棄的牢房。
“有人嗎?”我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然後豎起耳朵仔細的等待回答。
除了我自己的剛剛回音,並沒有其他的回答。
我好奇的往前麵走去,仿佛聽到了“嘀嗒”的水聲。
一個黑影閃過,我聽到衣服被撕破的聲音。
“誰?”我尋著黑影的方向看到左邊的牢房有一隻猴子。
猴子拿著從我身上撕下衣角衝我揮舞著。
牢房裏怎麼會有猴子?牢門明明是鎖著的啊?他剛剛怎麼會撕破我的衣服?
我看到猴子的後麵走來了一個衣衫襤褸,手裏拿著皮鞭的老人,看起來像是一個訓猴人。
老人的皮鞭在地上一拍,示意猴子表演節目。
聽到鞭聲,馬上圍來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猴子似乎並不聽老人的話,繞著圈跑了起來。
老人就在後麵追著猴子,揮手一鞭打在了猴子的身上。
猴子看起來也是發怒了,跳起來朝著老人的臉撓了一爪子。
周圍的觀眾看的都哈哈大笑起來,還不斷的鼓掌。
我看到老人的臉上露出了幾道血痕。
老人也生氣了,拿著鞭子狠狠的抽了起來,當每次都被猴子躲過去了。
猴子看到觀眾在鼓掌呐喊,也跟著拍起了手。
老人看了看猴子,搖搖頭,從布袋裏抓出了一隻雞,另外一隻手拿了一刀。
雞?猴子?老人?這是要唱哪出呢?
老人拿著刀在雞脖子上一抹,放幹了血,扔到猴子麵前。
雞站了起來掙紮了幾下,就不會動了。
猴子看看雞,看看老人手裏的刀,變的聽話了。
殺雞儆猴?
為什麼會在這裏看到這一幕?是在給我暗示什麼?
“不要?不要?”
前麵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哀求聲。
我又往走了幾十米,在一個牢房裏看到了一個女人,她死死的抓著鐵門的柱子。
女人穿著一身軍裝,看起來像是一個特工。
身後站著一個黑著臉的男人,也是穿著軍裝,應該是這女人的上司。
“綁起來。”黑臉男人渾厚的聲音響起,下了一個嚴厲的命令。
女人馬上被兩個士兵給抓了起來,按在一個受刑的凳子上,前麵擺滿了各種刑具。
“不要?我不會再犯了?求求你們!”女人一直苦苦的哀求著,眼神裏充滿了恐懼。
黑臉男人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冷冷的說道“不要?當初背叛的時候沒想過後果嗎?”
女人還是在一直苦苦的哀求著,可黑臉男人並沒有理她。
“求你們放過我,我保證再也不跟他們聯絡了。”女人的這句好像刺中了黑臉男人的神經。
黑臉男人雙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從火盆裏拿出了一根燒紅的烙鐵,一下按在了女人的身口。
“啊……”
我和女人同時發出了一聲吼叫。
為什麼這烙鐵好像是燙在了我的胸口一樣?
我拉開了衣服,胸口出現了一個跟那個烙鐵一樣的印記。
他們好像聽見我的叫聲?可是為什麼我可以聽到他們的聲音?
這到底是哪裏?是夢境嗎?為什麼我會有這麼真是的感覺?
剛剛被烙鐵燙過的胸口,現在還很痛。
女人被剛剛燙了一下暈了過去,而黑臉男人的用刑還在繼續下去。
看到這一幕,我想到電影裏一般都是拿冷水潑醒犯人後在接著用刑,可是並沒有這樣做。
黑臉男人拿起了一把老虎鉗,張開女人的嘴巴,夾住一顆牙齒就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