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朝著上麵走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好像有著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我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這尼瑪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為什麼我感覺就是那麼的不舒服。
就在這時,一陣涼風突然從正麵吹來,我感覺從頭涼到了腳。我停下了腳步,轉過臉看了一樣法銘。法銘對著我點了點頭。於是我拿出了尋龍尺,沒想到尋龍尺在我拿出來的一瞬間,便是開始了瘋狂的轉動。
看來這個地方真的有東西存在,我小聲的對他們說“一會看情況行事,這爛尾樓裏不管怎麼樣都不是很安全,法銘你先貼幾張符,確保我們有一條安全逃脫的路線。”
法銘聽到我這樣說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從包裏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黃紙狗血,開始畫符,畫一張貼一張。
我繼續走在前麵,周圍的感覺越來越安靜,而我們則是越來越沉默,這是一種能壓死人的沉默感。
情況越來越不對勁,好像住在這裏麵的人都死了一樣。我的腳步也越來越輕,生怕就踩到了什麼東西。
就這樣走著走著,我們來到了這個爛尾樓的第七樓。七這個數字並不是很好,我到了六樓時還在猶豫要不要上七樓,這特麼一上來,便是看到了地上的幾具屍體。
屍體都還沒僵硬,臉上的表情也都非常的精彩,看起來剛死不久。我和法銘對視了一樣,之後法銘走了過去,去查看屍體的死亡情況,我則是開始打量起了四周。
而康丁負責給我們警戒,突然就在這時,我感覺到背後一陣寒意襲來。我下意識的拔出匕首朝著後麵砍去。然而我一轉身我的背後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們趕緊在眼睛上抹上鮮血,注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如果還有什麼東西出來,我們可以第一時間的發現。
法銘繼續的查看屍體,我繼續的查看四周情況。康丁也是繼續之前的警戒。周圍再一次變得安靜了起來,直到法銘站起身說“這些屍體都是被吸幹了靈魂死的。”
不是死後被吸靈魂,而是吸幹了靈魂死的。看來這件事又有一點複雜了,我仔細的想了想,這棟反正都是爛尾樓,我也沒打算賣出去,這裏出現屍體不會影響我什麼。
於是我選擇了先撥打了報警電話,和之前在懸崖地下不一樣,我們這一次打得通報警電話了。告知了警察事發的地點之後,我們幾個一起走到了牆角,坐下來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這爛尾樓裏麵還好裝著燈,雖然燈光不是很強,至少能夠看清楚周圍的情況。我們不用擔心燈會突然滅掉,剛才法銘已經在電線上一路貼著符,那鬼再厲害也不可能弄斷電線,除非他已經強大到了可以將我們的燈泡全部震碎。
就這麼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警察依舊不見到來。在這種等待之下,我們情緒變得焦躁了起來,情況不對,就得想著撤退了。
就在這時,死侍突然叫了起來。法銘隨著死侍的叫聲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我們一起看著看麵的位置。
死侍的叫聲很明確,說明著有危險來了。我趕緊的用出了經典的招式,拿出匕首在手上割了一刀,隨著血液的流出,拿出了黃紙,畫好了符文。
靜靜等待這那個該出現的東西出現,就在死侍的叫聲之後,周圍再一次的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我甚至都能聽到他們兩的心跳聲。
“你覺得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小聲的問法銘。法銘並沒有回答我,這足以證明他的緊張。康丁已經準備好了他的滋水槍,看那樣子就像是一個拿著滋水槍的狙擊手一樣。
寒風出過,在這爛尾樓裏,風開始撞擊,發出了非常難聽的聲音,就像是有人在尖叫一樣。
我們幾個的神經已經拉伸到了極限,就和前幾天一樣,隨時準備著應對接下來會出現的東西。
不過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們同時轉過臉去看,隻見四個五警察就站在樓梯口看著我們。
這特麼警察終於到了,我們三同時鬆了一口氣,或許是由於人類的本能習慣,覺得警察來了就安全了。可是鬆完了一口氣之後,我的神經再一次緊繃了起來。
我感覺到我的頭頂,似乎有著什麼東西。目前的情況,周圍有很多人,還有著警察,我不敢抬起頭驚動上麵的東西。於是對著那邊的警察說“就是我們報警的,屍體就在那兒。”
說完這句話之後,那些警察朝著屍體走去,還拿著對講機說著什麼。我趕緊小聲的對法銘說“我頭頂有東西,你能在別人沒注意的時候解決了麼?”
法銘聽見我說話之後,從包裏拿出了銅鏡。正常的鏡子是看不到鬼魂的,而銅鏡卻是可以。借著銅鏡的反光,我們看到了我頭頂的黑色眼睛。以及那扭曲成一坨的影子。
我的後背頓時就開始發涼了,這東西就在我的頭頂,隨時都有可能會撲下來。我壓低聲音問法銘“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