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找到了這些事情,要解決起來就不是那麼的難了。我想搞出這些事兒的鬼絕對不止一個,看來是聯合作案,怪不得八爺都會摘到它們的手上。可惜它們還是摘到了我的手上。
我轉過身開始跑了起來,現在白天它們還動不了我,但是我可以去動他們。我跑回到了大壩,簡單的給他們幾個人說明了一下情況,然後扛著燈就跑了。
他們幾個一個扛著一盞燈跟在我的後麵,而死侍別看它那麼小,力氣倒是不小,居然把電池抓著就飛了起來,礦洞距離大壩大約一百五十米左右,加上爬坡,我們總共用了十分鍾時間,來到了礦洞之前。
這一次我是看清楚了這個礦洞了,就和我印象中兒時的礦洞一樣,不過看起來還要更大一些,裏麵每隔一會就會吹出來一陣寒風,但是並沒有鼓風機的聲音。
我轉過臉看了一眼譚夢琳,然後問她“你能感覺到什麼東西麼?”譚夢琳搖了搖頭回答我“裏麵怨氣和邪氣都很強,我什麼都感覺不到。”
我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前麵,腦袋伸進去看了一眼礦洞裏麵。腦袋在礦洞裏麵,可是身體在礦洞外麵,一瞬間我感覺就像是把自己的腦袋伸進了冰箱一樣,那洞裏麵的寒冷可想而知。
如果要硬闖,我們先別說怎麼去找那些東西,冷恐怕都要冷死在裏麵,其他辦法也不是沒有,我轉過臉看了一眼身後的四盞燈,或許現在就是這些燈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我把四盞燈並排放在洞口,然後讓康丁給他們拘束,最後一起點亮,全部加到最大。光這個東西速度非常的快,一瞬間,礦洞便是被點亮了。
就在那礦洞裏麵,肉眼可見的一些黑氣仿佛被這光亮給淨化了一樣。甚至還出現了一些尖叫聲和嘶吼聲。
我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女人的聲音?”剛才我的確是聽見了女人的尖叫聲。這礦洞裏麵,怎麼可能有女性的殘魂?有女性的怨體存在?
“事情似乎有些不簡單。”康丁在我旁邊用我經常用的語氣說。
是啊,事情似乎是有些不簡單,剛才的聲音我們都聽到了。我想了想,然後和八爺對話,問他“八爺,您知道是什麼情況麼?”
八爺又是想了一會才回答我“這都是我那不孝的兒子做的,他開了一個煤礦,但是卻不是真正的煤礦,以煤礦的名義,在裏麵挖洞,開賭場,雞院,最後一場大火,死了一百多個人,然後被警察判了死刑。”
臥槽,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這尼瑪,八爺最開始的時候要是說了出來,我們就不用繞這麼大的圈子了。
艾瑪,誒,想了想,也不怪人家沒說,我壓根就沒問過,我可能是太自負了,居然一直沒有問過八爺是什麼情況,聰明,有時候並沒有低調和多問吃得香。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著他們三個人說“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一會進去的時候大家都小心一點,隨時做好打架的準備,不管遇到什麼,隻要不是我們幾個中的一個,就算是人,也給我殺了。”
說著我把燈的拘束散開了一些,讓溫度不是那麼的高,隨後朝著礦洞裏麵走去。而他們幾個人則是跟在我的身後走了進來。
一走進礦洞,即使有著身後的燈照著,依舊還是能感覺到那種寒冷。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這時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於是我把西裝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譚夢琳的身上,這丫的這幾天大姨媽來了,可不能受涼了。於是我就隻穿著一件襯衣了,這種冷,簡單的說,就是在最冷的冬天,穿著一件襯衣站在門外。
凍得我感覺手腳都有些僵硬了,就在這時,我們麵前的空間格局改變了。突然一切都變大了。與此同時還有著一股焦臭味傳來,相比於之前,這裏的溫度要高上很多,甚至是讓我感覺有些熱。
借著探照燈的光亮,我們幾個能看清周圍的情況。這裏似乎是一個房間,一個被火燒過的房間,到處都是火燒的痕跡,到處都是焦炭。
重要的東西還有屍體可能早就被警察抬走了,現在這裏隻有殘骸,其他的什麼東西都沒有。我仔細的打量了周圍一會,然後轉過臉問康丁“你身上帶著那滋水槍麼?”
康丁突然一愣說“帶著啊,難道聖水也能除鬼麼?”我點了點頭說出了我的猜測“鬼和惡魔都是靈體,我能用鎮鬼符爆炸惡魔,也能用隱身符讓吸血鬼看不見,所以我想,聖水對於鬼,一定有用。”
聽到我這麼說,康丁趕緊的就把衣服拉開了,直接從裏麵掏出了四把槍,他還是那把噴子,而我們幾個,都是兩塊錢的那種玩具滋水槍。
我拿著滋水槍說“一會不管什麼情況,隻要感覺不對勁就開槍。”